“啊,你們尼族不也是十四歲成年,就可以……”
“主人哦,”她仍然黏糊糊地說:“我是古斯龐•提勃大師的學生,古斯龐老師每十年收一次弟子,一次三人。他要求及嚴格,在十年的學習期間,無論男女都不許找異性朋友,他認為那會影響對射術的修煉,如果違反,立刻逐出師門的。”
“你不是十四歲就入伍了嗎?”
“是的。但是還一直跟著古斯龐老師學習,去年才畢業哦。”
“哦哦,原來如此。”我笑起來:“不用擔心,我會教你。”
“謝謝主人!”綠髮歡叫一聲,張開雙臂就猛撲上來,我急忙把她抱在懷裡。
這丫頭真的是個處女,大概她根據黑髮教她的想盡量做好,可處女的羞澀和第一次的疼痛又讓她放不開,稚拙得很;我也不敢放開地弄她。
可即使是這樣,也做得夠瘋,足足弄了四十多分鐘才結束,床單上好多處斑斑點點的血跡。
綠髮喘息著,臉紅得象紅布,緊緊地偎在我懷裡:“主人哦,沒想到這種事……好棒啊……可惜,我真的有點不適應……”
“哈哈,沒關係,這個也得慢慢學習,很快就會好的。”
“嗯,謝謝,主人……”她含糊地說著,睡著了。
此後幾天,銀髮、黑髮、綠髮似乎排好了班,她們白天去軍營,晚上回來就輪流到我臥室來過夜。
我發現她們和其他女人真不一樣,就是不會撒嬌不會糾纏,更不會囉嗦絮叨喋喋不休,進來照舊行軍禮,然後上/床就開戰,戰完就睡;如果我說累了想自己一個人睡,她們立刻敬禮,轉身就走,決不多說一個字,在臥室裡仍舊是嚴厲的軍人作風,她們來我這裡,也象做一項任務一般。
蘇莎對妖精們的態度突然有了轉變,雖然仍然對那四個很嚴厲,可吼叫少多了;在她看來,妖精們的行為是在我這裡有了“良好的開端”,妖精們有功。
但是,金髮一直沒來。
這天,蘇莎突然笑嘻嘻地問我:“閣下,四個小妖精小妖精很迷人是不是啊?”
“啊,是……很迷人……”我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是三個……”
“嗯?嗯,對,”蘇莎也很疑惑:“閣下,怎麼只有三個來?那個金髮小妖精呢?”
“哦,不知道,也許,她不願意,或者不喜歡……”
“那不行,這個她說了不算!”蘇莎氣咻咻地說:“小妖精想拿一把是怎麼的?我去找她,命令她必須……”
“哦哦不,蘇莎,”我急忙攔住:“我說了,她們不是女奴,是軍隊的軍官,她們的職責是作戰,沒有這種職責。這種事只能自願,絕不能強迫,這是對她們的尊重。對我來說,有三個已經夠多了,她們都很棒,很不錯,盡職盡責,我很滿足了。”
蘇莎無奈:“好吧,閣下。但是您不能這麼寵著她們,我看了,她們倔強得很,不服管教,是我遇到的最難辦的刺兒頭。如果不滿意,告訴我,我一定狠狠教訓她們。”
“好的好的。”我嘴裡答應著,可心裡想,其實銀髮她們不該歸蘇莎管的,而應該歸胡伯管。
現在的情況是,白天她們歸胡伯管,晚上歸蘇莎管。我現在只盼著不管歸誰管,只要她們別鬧事就行,否則可受不了。
這天練完功回來經過熱泉,聽到裡面沒有打鬥聲和喊叫聲,覺得有點奇怪,走近點,聽到裡面四個女人在說話。
急忙過去從樹叢的縫隙裡往裡看,原來是中場休息,四個女人正坐在長條凳子上,一邊喝水擦汗一邊聊天。
好傢伙,這次看到的更開放了,銀髮、金髮、黑髮什麼都沒穿,修長健美的身體上汗淋淋的,身上有不少被棍子打過的紅印;只有綠髮還圍著圍胸穿著小短褲,坐在椅子一端用布在擦她的那張紅色的大弓。
其實這倒不奇怪,軍營那些男兵訓練徒手格鬥、摔跤的時候,一般也是裸/體上陣,大概是古羅馬人的遺風,沒啥特別。可能在尼族的軍隊裡,女人也是一樣的,她們根本就不在乎裸/露自己的身體。
“……時間差不多了,主人快回來了,他有時候會過來看。喂,趕快把內衣穿上,這樣讓他看見不好;要是讓蘇莎看見,又得吼,罵我們是妖精。”銀髮命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