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名士兵緊張地圍成一圈,用盾牌擋在前面。
那些戰車一邊奔跑一邊射箭,標槍手向他們投擲標槍。開始那些士兵還抵擋、躲閃,可很快有人中箭、被標槍刺中。
“白痴,往車道那裡移動,幹掉戰車!”銀髮看著,低聲嘟囔道:“站在那裡當靶子啊!”
她的聲音未落,那個圓圈已經崩潰了,那些士兵開始四散逃命,戰車跟在後面追殺,箭射、標槍扎,戰車衝到跟前,長矛手用矛刺,刀牌手用刀砍,連馭手也拔劍砍殺。
那沙漏漏了還不到三分之一,也就是十來分鐘,10名士兵全部倒在地上。
有兩名中箭的還沒死,躺在地上掙扎。
兩名武士跳下車,舉著長矛過來,看看貴族看臺上的沙南。
沙南舉起右手,拇指朝下,兩名武士舉起長矛刺下去,把兩名傷者殺死。
場外的觀眾歡呼、吶喊,鼓掌。
連看兩場,基本上就是這個套路。
“來,你們四個過來。”我把銀髮她們喊道一邊,低聲說:“看來他們所謂的‘獵殺’就是用戰車,開始主要是弓箭和標槍。我們上場以後,先用盾牌組成盾牆,等計時開始就……”
我把計劃對四個女人仔細地說了一遍,最後輕聲說:“只要綠髮能搶到弓箭,我們就勝利了一半了,明白了沒?”
“明白了,主人,放心,這小意思。”黑髮說。
到了第五組上場的時候,兩個角鬥士老闆過來了,笑嘻嘻地:“伯爵閣下,您該準備了,下一場可就是您五位了。”
我們來到了專門的貴族更衣室,脫了爵袍,開啟鎧甲包,拿出盔甲來穿上;四個女人也脫了女僕袍子,穿上盔甲、魔袍、靴子。
正在披掛,那兩個老闆就走進來催:“伯爵閣下,你們得快點……”
“啊呀!”兩個老闆幾乎一齊驚叫起來:“你們的鎧甲真華麗!”
“華麗是次要的,先生們,主要它能保護我們的身體不受傷害。”
“可、可她們不、不是女僕嗎?怎麼也有這麼好的鎧甲和巫袍?”一個老闆指著四個女人吃驚地說
“是女僕,也是戰士,這不矛盾吧?”我一邊說,一邊把黃金手環扣在手腕上。
四個女人也把自己的手環戴上。
“我的天哪!伯爵閣下,您是黃金武士啊?”一個老闆看著四個女人又驚叫起來:“她們竟然是白銀武士和白月巫戰士!”
我皺著眉頭說:“兩位老闆,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
“啊不……您事先沒說……”
“你們也沒問。”
“啊是……可這……太不可思議了。”
兩個老闆似乎覺得事情有點不大妙,精神緊張。
這時,場上的第五場已經結束,角鬥場上的十輛戰車撤了,角鬥場的僕人們上場把十具屍體抬下來,角鬥場上已經到處是血跡,在黃沙上一灘一灘的,分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