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命令著,一邊催動野獸就跑。
大概變故太快,莫倫哥有點不適應,可馬上就明白了,他立刻大聲命令騎兵整隊,跟著往回跑。
2300多騎兵跟在身後,風一樣向地跑向特西特。
本來我們已經走過特西特十多里了,掉過頭藉著明亮的月光往回跑,十多里地對於騎兵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距離,一會兒就跑到了。
“去木柵欄那裡,準備放火!”我一邊跑命令道,同時戴上了皮面具,拔劍在手。
“排開隊形,騎兵準備好火箭,準備放箭!”莫倫哥高喊。
騎兵由縱隊變成一字長蛇陣,隆隆地向木柵欄的一邊衝去,快衝近了,聽見柵欄那裡有人尖叫,吶喊,還有人在鍾,噹噹作響。
“放箭!”卓西亞喊著。
騎兵一邊跑一邊開弓放箭,呼地一下,帶著火的箭象流星雨一樣向柵欄飛去,上面傳來慘叫聲,看到有人從柵欄上栽下來,柵欄燃燒起來。
“舉騎槍,準備衝擊!”
我的野獸跑得最快,眨眼把騎兵甩開一段距離,我俯下身子緊緊貼在摩隆背上,讓摩隆徑直奔著柵欄去了。
摩隆低吼著,口鼻裡噴著一股一股的焰火,箭一樣地躥過塹壕,整個身體象坦克一樣向柵欄撞去,“轟隆”一聲巨響,柵欄楞被撞塌了一大段,衝進了鎮內,柵欄後面的人被撞得四散橫飛。看到有些黑盔甲計程車兵,我掄起劍來,衝上去就是一頓亂砍。
後面的騎兵越過塹壕,從豁口處衝進來,一路撕殺著衝向鎮子的中心。
特西特幾乎沒什麼防備,他們試探進攻過了,本來派人緊緊盯著我們的,後來見我們徑直走過去,都走出十多里了,就放了心,以為我們徑直去比卡,所以就沒全城戒備,我們衝進來,頓時措手不及。
看到有許多鎧甲不整計程車兵跑出來,有的還光著膀子,拿著武器湧上來圍攻我們,但是很快被殺散了。
月光下又一批騎兵和步兵衝過來,領頭的是個拿長劍的瘦高個子,一臉的毛鬍子,穿著一身黑盔甲,大喊大叫,指揮軍隊往上衝,大概就是苗弗倫;還有很多居民帶著奴隸也拿著武器來圍攻,人數很多,我帶著騎兵左衝右突,摩隆咆哮了一聲,對方的騎兵稀里嘩啦掉下了很多,連那個瘦高個子也從馬上掉下來,戰馬驚叫著亂躥,亂做一團。
摩隆一邊衝突一邊噴火,人馬被燒著了,一些房子也被點燃,那些居民恐懼了,以為魔怪來襲,四散奔逃。
我到處找那個苗弗倫,卻不見了蹤影,到處都是亂糟糟計程車兵和拿著兵器的居民、奴隸。
在鎮子裡衝殺了足有二十多分中,外面喊殺連天,赫勒戈他們帶著步兵趕到,潮水般地湧了進來,開始在鎮子裡到處放火,特西特被攻陷了。
攻入了苗弗倫的官邸,靠他媽的,修得雖然沒有斐雲納宮高大,但是裡面的裝修一點不比斐雲納宮差,雕樑畫棟,到處貼金鑲銀、裝飾著各種顏色的寶石,華麗得要命。
我心裡一陣惱怒,媽的,迪那奎亞過得那麼慘兮兮的,這裡一個村鎮的頭子都過得這麼奢華,該死的玩意兒!
可是官邸裡沒有苗弗倫,所有計程車兵在鎮子裡燒殺搶掠,把鎮子翻了個底兒掉,也沒找到苗弗倫,這孫子跑掉了。
鎮子上的居民一部分被殺,一部分逃走,一部分被俘虜,關在幾個牲畜圈裡,將來他們都得變成奴隸了。
我下令在鎮子上駐紮,軍隊嚴密戒備,防止苗弗倫搬救兵來反撲。
我住在苗弗倫的官邸裡,爵袍上溼漉漉都是血,連裡面的襯衣都殷透了,讓士兵拿去洗洗,反正天絲絨這種東西不怕水洗,而且不掛水,洗洗掛在那裡一會兒就幹。
莫倫哥和卓西亞帶著四個女人進來了,頭髮蓬亂,滿臉恐懼和眼淚,看看,長得還都不錯。
“這是什麼人?”我問。
莫倫哥說:“苗弗倫的妻子、妹妹還有兩個女兒,都還不錯,伯爵閣下使用一下吧,放鬆放鬆,也算是懲罰,別太累……”
“不要,拉出去關著,以後處理。告訴士兵們,用女人可以,但不許殺她們,我們不是盜匪,要遵守《貴族法典》和《武士協定》,不屠殺女人。”
“是,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