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就很好。”
“他們很好用什麼用?我是想問問,您既然要讓大家吃飽飯、給大家發工資,你想從哪裡開始?”
我笑嘻嘻地說:“您看,那些盜匪們,多的一兩千人,少的幾百人、甚至幾十個人,都能吃飽喝足,不缺錢花,我們這麼大的迪那奎亞大城卻吃不上飯、囊袋空空,這也太不合理了吧?”
“是不合理,但他們是盜匪,靠搶劫吃飯的……”
“對,所以,我決定,我們也從搶劫開始!”我仍然微笑著。
“什麼?搶劫?”下面轟地一聲亂了套。
“伯爵閣下,您瘋了嗎?”比託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搶劫?您是貴族,也要當盜匪去搶劫?您以為迪那奎亞是埃裡嗎?”
“不不,您別誤會,”我雙手交叉,玩弄著手指上的爵戒,笑嘻嘻地說:“各位看看,強盜搶劫、訛詐城邑鎮村,有吃有喝有錢花,是吧?我們是貴族,不能去搶劫、訛詐城邑村鎮,但是,我們可以去搶劫那些強盜,把他們搶劫到的糧食、財物搶回來!”
“有道理!”胡伯一拍巴掌:“這麼多年,我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這個主意太棒了!”
“胡伯大人,別妄想了,您想去剿匪嗎?您以前又不是沒剿過匪,成功了嗎?盜匪不是越剿越多?”比託斯冷笑著。
我說:“唉唉,比託斯大人,搶劫和剿匪不同,您可別混為一談。剿匪是去討伐他們,要消滅他們,和他們進行殊死戰鬥;搶劫可不一樣,我們只是襲擊他們,搶他們的東西,得手就走人。”
“有什麼區別?還不是一樣要出動軍隊,要打仗。”
“當然當然,不過,這要容易得多。”
比託斯看看我,嘟囔了一句:“一個高階貴族,去搶劫盜匪,哼哼,真可笑……”
迪那奎亞全城行動,打掃衛生,我騎著摩隆帶著衛隊去督察,看到居民清掃垃圾、排除汙水,把臨街的破磚爛瓦收拾起來碼放整齊,把垃圾裝上大車,向城外運。
“他們要把垃圾運到哪裡?”我問環衛處的大臣。
“運到東面和南面,倒進火山口就行了。”
“火山口?你們用火山口處理垃圾?”
“當然啊,閣下,火山口裡都是熔岩,垃圾倒進去就被燒沒了,算是個無底洞,無論多少垃圾、無論裝多少年都裝不滿的。”
我又讓人找來工匠和奴隸,把路面和街道兩邊的牆壁修補、砌磊起來,對一些破損的建築要麼拆除,要麼維修。
幾天以後,大街上整潔多了,至少看著比較舒服,街上行人多了一些,開始有了些活氣。
第一次在伯爵餐廳吃飯,我邀請胡伯、比託斯、賀穆、弗羅比讓等幾位老臣一起共進晚餐,但是比託斯拒絕了,我也沒勉強。
坐在伯爵的座位上,膳食處的大臣仲艾尼斯帶著侍從上菜,凱諾主動在一旁伺候著。
端上了六樣菜,還有苦菽酒。
仲艾尼斯一臉慚愧:“對不起伯爵閣下,我盡力了,現在膳食處能給您準備的只有這些。我已經快十年沒做30道菜的正常伯爵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