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芮暗想:無憂島再強大,那林錦雲到頭來不還是與林家斷絕了關係,我到要看看以驚華的現狀如何跟我和震明的乘風比。
彭陽笑問:“要不要我帶你悄悄去無憂島看看?”
“你不是偷渡來的嗎?”
“既然能偷渡來就有一定的門路,帶你去看看也不費什麼事。”
喬芮搖頭:“不了,我馬上要結婚了。”
彭陽一怔:“結婚?”
“下月初九這是請柬,有空來玩。”喬芮把請柬遞給他後踱步離開了酒吧。
初九那天,喬芮和哥哥喬俊澤一同結婚,地點相同但專場佈置不同,無論是裝飾,佈景,飯食,喬芮都明顯高出一籌。那個時候喬芮心裡異常高興,她覺得把喬家人狠狠踩在腳底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振奮己心的事。
而就是這次婚禮的佈置讓她與喬家人徹底決裂,喬俊澤和林錦雲從中調節可兩頭都沒討好反而把關係搞得越來越差。
驚華集團的生意越來越差這更是讓喬芮心生大快,她安逸的生活在自以為是的溫柔鄉中眼界也越來越狹隘。直到生下顧霆的兩年後她才突然發現驚華已經徹底崛起而自己所在的乘風倒是日漸蕭條,越來越朝倒閉的方向走去。
顧震明求她與喬家和好讓驚華幫幫乘風,她心裡掙扎了許久,她看到乘風股市直線下跌,各位董事集體來她家爭吵,眼看著就連自己現在所住的房子都要賤賣,自己和剛出生的孩子就快要過上居無定所的日子後她終於答應了顧震明來到了喬俊澤的家。
“哥,嫂子,我求求你救救我和震明。”林錦雲剛開了門就被喬芮的下跪嚇了一跳,趕忙扶她起來。
“芮芮你快起來,你剛生完孩子可不能生病呀。”
喬芮仍不肯起身緊緊抓著林錦雲的雙手懇求:“嫂子對不起,我為我之前做的事給你抱歉,可事後我就知道錯了但是沒臉見你們,事到如今我真的是走頭無路了,嫂子你能原諒我嗎?”
林錦雲見她如此在就把之前的氣熄滅了,連忙道:“我早就原諒你了,快起來吧。”
聽到這喬芮才肯起身,抱過僕人抱著的顧霆給林錦雲看:“嫂子你看這是阿霆,我覺得跟我哥小時候挺像的。”
林錦雲一聽忙抱過顧霆,面色異常溫柔的逗著襁褓中的顧霆:“你還別說阿霆這耳朵確實挺像俊澤的!”
喬芮暗暗一笑,餘光撇向剛剛下樓的喬俊澤忙走了過去:“哥,我是來認錯的!”
喬俊澤嘆了口氣:“乘風集團的狀況我都知道了。”
喬芮垂眸淚眼婆娑:“哥,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太絕,如果你不肯幫乘風,我也能理解可是阿霆還小,如果乘風真的倒閉了,我想把阿霆留你這扶養,我不想讓他跟我們一起受苦。”
林錦雲走到喬俊澤身邊說:“都是一家人難免有些磕磕碰碰的,而且阿霆還小怎麼能離開父母呢。”
喬俊澤開口:“好吧,這次我就原諒你之前的過錯,但是這次後你必須回老宅給爸媽道歉去。”
喬芮立刻點頭:“好我去,兩年了我早就想爸媽了。”
乘風危機過去後喬芮回了一趟老宅,之後兩位老人的身體便一日不如一日,沒過半年兩位老人就相繼離世了。
這以後喬芮就時常去探望自己的哥哥嫂子,不止是去籠絡感情更是因為她總覺得驚華的快速崛起十分蹊蹺。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在喬家別墅裡發現了她想知道的秘密。
她找到了一鳳凰的一樣的徽章,她帶了回去給一直都有聯絡的彭陽看,在宣澤的講述她才明白些,原來驚華現在已經是法國的一神秘地下組織驚凰的華國分佈,而這驚凰組織的主人便是來自無憂島。彭陽的無所不知引起了喬芮的注意,終於在她“嚴刑逼供”下彭陽才告知她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從無憂島出來後進入一個叫獄臺的地下組織,並且成功坐上了大長老的位置。
喬芮聽過她的事蹟後內心十分敬佩他,她多麼渴望活成彭陽的樣子,然一旦有了這種萌芽,它就會如雨後春筍般迅速的肆意生長。逐漸的她開始不甘於平淡無趣的生活,她不再對小小的顧霆有耐心也不再覺得顧震明是她的摯愛。家庭關係變得越來越惡劣,只要她一呆在家裡就感到莫名的煩躁,顧震明做什麼她都覺得惱火,兩人一見面就是吵可清醒後又不知道在吵什麼。
喬芮對這個家簡直失望透頂,而唯一能舒緩她情緒的地方便是彭陽在的地方。逐漸的,她為此沉迷淪陷對彭陽更是極其信任。
就這樣一直維持了五年,喬芮的精神狀態愈加不好,有時正常有時瘋狂,最後讓她徹底爆發的原因是顧震明的出軌。
她當時悲痛欲絕,可在彭陽的安慰下她的心態也就逐漸緩和了。那個時候彭陽提出要帶她回獄臺,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初到獄臺的兩年她被彭陽捧上了天。
一日喬芮走進彭陽的書房發現了桌子上的檔案,她拆開來看竟嚇傻了眼,裡面有她的DNA認定,上面寫與自己匹配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五的女人叫何雨,而何雨是喬隆的第一任妻子。她急忙翻開第二頁上面是警察局的備案:何雨死於**年*月*日晚,朋友陳姝在聚會後帶何雨到五星級酒店過夜,第二天才發現何雨因酒精過敏而死亡。
她嚇得捂住想要尖叫的嘴,陳姝就是她叫了二十年的母親!
原來自己不是棄嬰而是真真正正的喬家人,原來自己不是沒有疼愛自己的父母而是被陳姝這個賤人搶走了。喬俊澤就不該出現,他是我母親的恥辱,我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而他喬俊澤就是個私生子,他憑什麼生活的比我滋潤,我也要讓他嚐嚐我心如刀割的滋味!
這時彭陽走了進來見她看了檔案忙跑上前去奪了回來:“這都不是真的。”
喬芮輕笑:“是真是假我自己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