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挺漂亮的女人啊。”
西尾正治在死前說出不少東西,比如這次搶劫案,就是清水麗子挑唆他們——他和另一個對她有好感的男同學乾的,事後更是把錢獨吞了大半
同樣玩弄舔狗玩得順手的貝爾摩德,隱約看到了同類的氣息。
琴酒對這個毫無興趣,他眼裡不分男女老少美醜高矮,只有boss、老鼠、廢物與非廢物。
他提醒貝爾摩德:“那位先生讓你給他發郵件報告近來的情況。”
貝爾摩德愣了愣,臉上露出不同於組織魔女的表情,手指按向鍵盤。
伏特加握著方向盤,小心翼翼詢問琴酒:“大哥,那我們……”
“先等等。”琴酒頭也不抬地說。
保時捷內很安靜,琴酒靜靜地抽菸,目光落在窗外,伏特加也保持著沉默,作為疑心病極重的琴酒的小弟,他很清楚哪些時候需要閉嘴。
大概五分鐘後,貝爾摩德放下手機。
“走吧,去下一個地點。”
琴酒沒有問她和那位先生交流過什麼,他握著自己的手機:“我會找人來處理這三具屍體。”
“不,只有兩具。”貝爾摩德阻止道,“那位清水麗子小姐,我或許可以和她好好交流一下。”
“……”
琴酒抬眼,透過車內後視鏡掃了眼貝爾摩德,她臉上又是那種神秘主義者的討厭笑容。
……
清水麗子居住的公寓更為豪華,底下安保措施更加完善,但這對貝爾摩德不是難事,她很快就混了進去。
琴酒待在車上,享受這難得的清閒。
這次貝爾摩德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換平時早就去酒店休息了,結果今天又是跑去試探那小鬼的手下,還要替他處理任務,竟然沒半句怨言和調戲……
要是她其他任務時候也這麼少說話多幹活就好了。
不過這只是琴酒想了想,不到一秒,他就把這愚蠢的念頭踢出大腦。
貝爾摩德身份特殊,她被那位先生撫養長大,平時他很難叫得動她,她幹什麼全看她樂不樂意。
那位先生對她的態度很奇妙——對,只能用奇妙形容。
說是對女兒的關愛,卻從沒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好好保護,仍然會給她一些危險任務;
說和其他成員一視同仁,又給她過度的自由,組織任務想做就做,失敗找人接手,完成給錢,不想做也隨便她,去協助她明面上的明星事業。
是一種真·完全順著你的縱容,不會用“為你好”把她強塞到她不想去的地方。
“大哥,貝爾摩德打算留著那個女人幹嘛?”伏特加開口問道。
琴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嚇得這個大塊頭小弟渾身一個激靈,立刻低頭閉上了嘴,像個剛出生就被扔到雪地裡哆嗦的鵪鶉。
他對小弟的腦子感到了一種連氣都懶得氣的無奈。
貝爾摩德本來對清水麗子和另外兩個一視同仁,但在和那位先生交流後改變主意,那麼極有可能是那位先生吩咐了她什麼。
而這個任務本身是安格斯特拉的,那個小鬼手裡還有一個重要任務——找三個臥底送出去。
安格斯特拉不可能把他三個已經在組織露過臉的手下送出去,所以以後和他扯上關係的傢伙,不管男女,只要臉長得好看一點的,都有可能是被他送出去的人之一。
琴酒本身是一位多重臥底的接頭人,同時親手處理過很多臥底,知道各種各樣臥底暴露的原因。
面對一位疑似的臥底候選人,不負責此任務的琴酒自然不會多問,也會阻止小弟去多看多問。
有時見過臥底的人越少,他們/她們的身份才越安全,豬隊友比對手更可怕。
像赫雷斯那種去警察廳後被境組扔去跨區追查爆炸案兇手、去動物園後被警察廳扔去調查綁架案……身為臥底,比誰都拋頭露臉,那傢伙到現在也沒暴露是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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