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亞圖斯見他能接受這個老師,打算提前離開:“我有其他工作要做,先走一步。你上完課後讓安室來接你,以後也讓他送你上課。”
“好好練習。”他補充道,“我等著下次生日時,你給我拉一首《流浪者之歌》送給我。”
“你生日?”境白夜一愣。
“8月8號,你有兩個月的準備時間。”
由於羽賀響輔和設樂蓮希兩個普通人離他們較遠,境白夜忍不住多問一句:“你的生日真的在8月8號?”
“不是,我覺得這兩個數字寓意不錯,才把這天當成自己明面上的生日。”斯皮亞圖斯看了眼房間的時鐘,“時間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
境白夜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看著他帶著愛爾蘭離開。
……
一節音樂課的時長在45分鐘到60分鐘,由於羽賀響輔和境白夜平時都比較忙,所以每週只上一節課,從週六上午十點到十一點,同時要每天練習。
在授課結束後,境白夜給安室透發了地址,坐在客廳裡等他過來。設樂蓮希很友好,特地讓廚師做了甜點,境白夜和兩位音樂家交換了郵箱和電話。
“你以前學過多久的小提琴?”羽賀響輔放下茶杯說道。
“從七歲到十三歲,之後去了法國,去年一整年都沒練習過。”
“原來如此,你的技巧已經很熟練了,只需要平時多練習就行。”羽賀響輔託著下巴想了想,“你的曲調更活潑放鬆一點,跟芬里爾不一樣,難怪他說你們是不同的存在。”
境白夜奇怪道:“這個能聽出來嗎?我只是照著曲譜拉而已。”
“可以的哦。”設樂蓮希把更多的甜點推給他,“優秀的音樂家能用音樂表達感情,也能讀出其他演奏者音樂裡的情感。”
境白夜不明所以,可她給的東西很好吃,他不會在這時候質疑她:“芬里爾的音樂怎麼樣?”
提到這個,羽賀響輔收起了臉上的輕鬆表情。他眼神放空,陷入回憶中。
“……其實我很擔心他的心理狀態。”他輕聲說著,像是回想起了什麼糟糕的事情:“就好像一個人受了很重的傷,卻沒有去醫院好好處理,只用紗布隨便蓋一下,然後一邊流血,一邊笑著安慰別人說‘你們看,我沒事了哦’——他的音樂,就給我這種感覺。”
境白夜瞬間就想到今天早上那個不祥的夢境,正打算追問,他手機鈴聲響了。
聽到貓叫聲的羽賀響輔與設樂蓮希雙雙一愣,境白夜發現是安室透打來的,直接接起:“喂?”
但對面響起的是弗裡德曼的聲音:
“安格斯特拉,是我。你這兩個手下,安室透和諸星大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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