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等小雪回到了他的身邊,他會好生回報姬無傾今日的無禮行徑。
“那可不一定,舞君真是打的好算盤,便篤定孤王會這般在乎王后嗎?她可是孤王的王后,何以要‘交’給你帶回舞國去,到時候孤王的顏面何存,天下人豈不是要笑掉大牙。”姬無傾笑了起來,似乎在笑他自以為是。“總歸是讓王后病故才會讓孤王的臉上好看些吧。”
聽著他這似真非假的言論,左丘黎夜變了臉‘色’,臉上帶著幾分的‘陰’鷲。
而他卻不知他是為了姬無傾這般無禮而動怒,還是為了姬無傾對小雪的懈怠而動怒……
“本君是否是自作聰明還要看姬王最後的決定。”那鋒利的足以同刀劍媲美的摺扇還抵在他的咽喉處,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陰’柔的笑容來,讓人不寒而慄。
姬無傾也是笑著,似和煦的陽光,卻讓人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
“來人,將左丘黎夜拿下!”話音剛落,有備而來的暗衛便突然閃身而出。
左丘黎夜是變換了神‘色’,“姬王這是待客之道,還是想引起兩國的紛爭?”
“此言差矣,方才可是你先對孤王動的手。”他挑了挑眉頭,臉上是不置可否的神情。“放心,如今舞國君主想要刺殺孤王的訊息已經傳了出去,孤王擒住你是有理有據的,希望舞君束手就擒,否則局面就不是孤王所能掌控的了。”
“你這是要挑起兩國的紛爭。”左丘黎夜的神‘色’微閃,他沒想到姬無傾會這樣做。
兩國紛爭是早晚的事情,他不過是提早了兩國紛爭的開端,若是再忍下去,他這個姬國帝王可真是顏面無存。
“錯,兩國若是真有戰端,那也是舞君你挑起的。你同姬國的太后相互勾結,意圖刺殺孤王,孤王不過是早有防範罷了,如今你們的真面目被揭穿,兩國之戰責任並不在姬國,而在舞國。”既然左丘黎夜的目的在血兒,那麼他便先下手為強,給他戴上一個刺殺的名頭。
“姬王真是好算計,卻是連自己的王后都算計在內了。”左丘黎夜的臉上未見絲毫的慌‘亂’。
“她是孤王的王后。”他忍不住強調道。
從這一點看來,他已經贏了。
宮外接待各國來使和君主的驛館被‘侍’衛們包圍了起來,而舞君意圖殺害姬王的事情也被傳了出來。聽說舞君突然對姬王動手,好在姬王武藝高強,兩人是打了好一會兒才將對方給制服,如今是被關了起來。
舞君到底是舞國的君主,這番更是牽扯到了兩國的和睦。
“那舞君早就聽聞不是個好君主,嗜血成‘性’殺人如魔,這次我們姬國一定不能放過他。”
“可不是嘛,竟然還想殺了我們的王上,這可是在我們姬國的地界上呢。”
“實在是太囂張了,枉費我們姬國這樣好酒好菜的招待著,這次看他們如何收場……”
“……”
城中百姓們圍著驛館是議論開了,更有甚者‘激’動的要闖入驛館將舞國的人給打殺了。這件事的嚴重‘性’的確是讓天下人都為之譁然,兩位都是尊貴的地王,統領兩國的事宜,如今卻是紛爭迭起。
驛館之中,院中的積雪被來往的‘侍’衛給踩碎了,雪白的積雪猶如泥濘一般,失了銀‘色’的光芒。
“怎麼會這樣,這分明是姬國的計策,君上怎麼會做這樣糊塗的事情呢?”緋衣站在一旁打抱不平道,雖然她很怕君上,可是深知以君上的聰慧和手段,哪裡會刺殺。
“少主,我們該怎麼辦,難道要坐以待斃?”一旁的晴書也是有些焦急道,好在她是個穩重的‘性’子,倒不至於像緋衣一樣的無頭蒼蠅‘亂’轉。
然而,公申靈兒就坐在那兒,她著一襲紫‘色’的衣袍,面上‘蒙’上了黑‘色’的面紗。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長蕭,那雙冷靜的眸子中帶著幾分的思量。
“他這般做,我竟不知他是為了那盲後還是這原本就是將計就計的結果。”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聲音輕輕的,讓緋衣和晴書不禁側耳傾聽。
兩人是對視了一眼,眸光中滿是疑‘惑’。主子這是在說什麼呢?
“看來是我們高估了她在姬無傾心裡的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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