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季度的報表已經放在辦公桌上,宋雨夜埋頭整理。
西裝革履的男人屈指扣了扣玻璃門。
“鄧秘書。”宋雨夜抬頭對上他的目光。
心裡暗暗嘀咕,鄭澤天派鄧秘書來找自己是對自己的工作有什麼不滿意?
她的猜測一點沒錯,鄧秘書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鄭言朗昨晚約花語凝一起喝酒,被狗仔拍了照片了,這會已經上熱搜了。鄭澤天大發雷霆,責怪她沒有看好鄭言朗。
原來他昨晚跟花語凝一起去喝酒了,還被拍了照。宋雨夜內心有些酸澀,開啟手機,果然兩人舉止親暱,被拍了個正臉。
“鄧秘書,請您回去跟董事長轉達,我會盡快平息這件事。”宋雨夜自知工作失職,態度謙卑的說道。
鄧秘書點點頭,轉達了鄭澤天的意思,看緊鄭言朗,儘快讓他在股東面前樹立威信。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必要時可以採取一些非常手段。
“我知道了。”宋雨夜點頭恭敬地說道。
目送鄧秘書離開,宋雨夜嘆了口氣,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傳緋聞,自己還要想方設法的擺平。
安排江羽儀去買幾條訊息將“鄭氏地產太子爺夜會當紅小花,戀情實錘”的訊息蓋過去。保安部又說樓下來了不少記者。宋雨夜揉了揉太陽穴,讓他們把記者安頓在會議室,稍後會對此事回應。
花語凝的經紀人不接電話,對方估計想借鄭言朗炒作。那邊不回應,只能這邊回應。
她火急火燎的替他平息緋聞,當事人不在辦公室,若無其事的打著檯球。
“小鄭總,您昨晚是跟花語凝小姐在一起嗎?”宋雨夜努力剋制,帶著標準的微笑詢問。
鄭言朗盯著檯球桌面,眯著眼玩世不恭的問道:“你是以前女友的身份問?還是以總裁特助的身份問?”
“有什麼區別嗎?”她只想知道答案好採取應對方案。
鄭言朗收起球杆,走到一旁的沙發,雙腿交疊坐下道:“有區別啊,如果是以前女友的身份,那就不關你的事;如果是以總裁特助的身份,那就更與你無關。”
剛剛被上面施壓,鄭言朗又是這個態度。宋雨夜突然發現這份工作心好累。
“記者已經在會議室了,不涉及隱私的情況下,麻煩您跟我敘述一下昨晚的經過可以嗎?”她掏出手機,將那條熱搜展示在他面前,期望能引起他的重視。
鄭言朗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瞄了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拍得不錯,挺上照。”
宋雨夜已經快被氣瘋了,他之前不是這樣的,那個乖乖的小奶狗怎麼變成玩世不恭的小狼狗了?
“鄭言朗。”她語氣突然變得嚴肅,直呼他的大名。
他愣怔了一下,丟給她一個球杆,說陪他打一局,他就下去見記者。
“我不會。”她扭過頭,倔強地說道。
鄭言朗也不惱,強拉著她過去,幫她握好球杆,擺正姿勢,骨節分明的手掌包裹著她白嫩如蔥的手。他結實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耳垂邊感受到他呼吸出來的熱氣,她的心跳開始加速,氣息不穩。
“我們好像還沒在臺球桌上做過,要不試試?”他唇角勾笑,曖昧地問道。
她又氣又惱,什麼時候了,他還想著那事,手中的球杆一用力,沒有擊中球,去成功的打中了某人的重要部位。
鄭言朗鬆開她,彎著腰捂住重要部位,英俊五官露出痛苦的表情,“宋特助,我就開個玩笑,你沒必要對我下死手吧?”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哪裡不舒服,我幫你看看。”她有些慌神,鄭言朗表情這麼痛苦,一定受傷了,剛才自己下手也沒個輕重。
只是他捂住那個部位,她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忖度再三還是檢查一下吧,要是他被自己傷了不能人道,鄭老爺子估計會扒了她的皮,滅了她全家。
小心翼翼的解開他腰帶的扣子,拉下拉鍊,將手探進去。門毫無徵兆的被推開了,江羽儀闖進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畫面:總裁坐在沙發上,宋特助解開了總裁的腰帶,用她那白嫩的小手溫柔地撫摸總裁的重要部位。
大型社死現場,宋雨夜很尷尬,江羽儀同樣尷尬,時間突然靜止,就這樣僵著。
鄭言朗率先反應過來,將宋雨夜輕輕推開,迅速將衣物整理整齊,面色緊繃,不悅的問道:“什麼事?”
江羽儀回過神,結結巴巴的說道:“小鄭總,那個,那個記者都在會議室等著了。”
“我知道了。”鄭言朗面色微沉,冷聲說道:“出去。”
江羽儀忙不迭的跑出去,心有餘悸拍拍自己的胸脯,那畫面太刺激了,宋特助竟然跟總裁有一腿?他倆啥時候好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