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家,趙世民無論爬到多高的位置,永遠只是個打工的。鄭言朗還有不到一年就畢業了,一旦回國鄭老爺子就會讓他接手鄭氏。
“這麼幹淨的男孩子毀了可惜了。”宋雨夜看著照片喃喃自語。
宋雨夜習慣了服從,她從不會拒絕趙世民,趙世民的話彷彿有魔力一般,讓她不得不遵從。
手腕上的表三根指標匯在一起,十二點了,這個時間趙世民跟他的未婚妻應該睡了吧。腦海中浮現出趙世民跟她未婚妻在床上赤身糾纏的畫面,她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是致命的。扯了條毯子將自己蓋住,她將鄭言朗的照片放在胸口,提醒自己睡吧,明天還要登機。
她不瞭解鄭言朗,趙世民也沒有過多的透露資訊,只是提供了學校地址。
鄭言朗住在她在鄭言朗住的公寓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他真是一個單純的男孩,每天除了上課,打球,跑步其餘時間要麼呆在圖書館要麼呆在公寓。
她找個鄭言朗抽大麻的同學,引誘他抽大麻,他連那個同學的約都沒赴。她找患了性病濫交地小姐勾引他上床,依舊鎩羽而歸。
“廢物,全是廢物。”她捏緊拳頭罵道,折騰一圈錢沒少花,就連鄭言朗的皮毛也未傷分毫。
任務一日不完成,她一日不能離開這裡,她討厭這裡,才一個禮拜她已經吃膩了漢堡薯條,看見披薩已經快吐了。
她拿上包下樓轉了一圈,竟然發現附近一家中餐廳。她開心的跑進去卻與出來的人撞個滿懷。
“對不起。”那人鞠躬道歉。
“沒事。”她抬頭對上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莫名的有些心虛。
鄭言朗,她認出他,面板白皙乾淨,剪著一頭乾淨的碎髮,五官格外乾淨,尤其是眉眼,睫毛濃密纖長到令女人嫉妒,清秀爽朗。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卡其色的休閒褲,一雙簡單的運動鞋,整個人充滿了青春的氣息。他竟然也來這裡吃飯?
“你是中國人?”鄭言朗有些小雀喜。附近中國人不多,偶爾看到黃面板,黑頭髮的,也是日本或者韓國人。
她點點頭,算是回答。“那個,我有事先走了。”她忘了自己是來吃飯的,落荒而逃。
“姐姐,你東西掉了。”他在後面喊,宋雨夜彷彿沒聽到一般。
她不明白自己看到鄭言朗為什麼會失態?她從未失手,這次卻好像格外棘手,煩躁的撓了撓頭髮,原本柔順的長髮被弄得亂七八糟。手機鈴聲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下,是趙世民。應該是來問任務進度。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電話那頭傳來趙世民的聲音。
他沒有問她在這邊怎麼樣?習不習慣,適不適應。開口直奔主題。
“還沒進展。”她說,擔心他派其他人來做這件事,又說:“給我點時間。”
“好。”他說。身邊傳來女人的聲音,他果斷掛了電話。
沒有任何寒暄,他就這樣掛了電話。宋雨夜勾了勾嘴唇,苦澀的笑了。
鄭言朗的照片,笑容依舊陽光燦爛,她呷了一口紅酒,眉角上揚,這樣的小弟弟,會喜歡什麼型別的姑娘?職場御姐?豐滿熟女?風情少婦?清純少女?
她笑著搖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他喜歡什麼樣的女生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個獵物罷了,跟以往的男人沒有區別,只不過鄭言朗更年輕一點,陽光帥一點。
宋雨夜從不認為自己會喜歡這種小男生,她最好的朋友阮貝瑤曾經談過一個小五歲的男生,幼稚,無知,黏人,佔有慾強,沒多久阮貝瑤就受不了分手了。
永遠不要跟自己小的男生談戀愛,這是阮貝瑤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