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瞧你肩這塊的經絡都堵上了,妾身給你按按。”
“好嘞。”宋眠趴著享受。
只是沒想著柳盼按著按著,手從肩一直滑到後背,再敷衍幾下,又滑至大腿。
隨著柳盼手一下下推拿,宋眠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熱.
這種熱不像平常天氣炎熱的熱,而是一種極不正常的熱,比她來月事那段日子還要燥百倍。
“侯爺,你怎麼了?”柳盼的手滑到大腿根部慢慢按著,手指還有意無意撫摸著面板.
宋眠覺得簫長漱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有了反應,她立即意識到不對勁,準備起身。
卻被柳盼按住,柳盼整個人躺在了她的身上,這會兒她不想推拿了,她想直接扒侯爺衣服!
宋眠身體如火燒一般,燙熱難耐,力氣也正在一點點抽離,不行,她要離開這裡!
以前跟隨父親習武,就算身上沒力氣,也還是可以撂翻柳盼。宋眠跌跌撞撞來到門前,正想開門出去,卻發現門被鎖上了。
“好啊!你......你竟然幹這種事!是不是在湯裡下了春引!”宋眠氣急敗壞,指著柳盼怒吼道。
宋眠雖然被嚇住,但是心想若是能讓侯爺今日留宿房內,他倆春宵一刻價值千金,肯定明日就不生氣了。
索性直接上來抱住宋眠,把她往床上託,“侯爺已經許久未碰過妾身了,不如就趁今日......”
“去你的吧!”宋眠發怒起來那可不得了,一下子將柳盼重新推開。
衝到門前,使出父親教自己的飛斬腿,一腳把門踹開了。
宋眠父親也估計沒想到,當年教女兒防身用的飛斬腿,如今防了一個柔弱姑娘。
吹上冷風的那一刻,宋眠覺得自己清醒了些,但身上溫度越來越高,她頭一回被下春引,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此時,她想起了簫長漱,這該死的簫長漱,明明該是他吃下的春引,被自己吃了!
簫長漱房間的燈火已熄滅,剛在床上躺下沒一陣,就聽見阿綠急切的聲音在院子內響起,“侯爺!侯爺!您沒事吧!”
他立即起身快步走到院子,卻看宋眠跪在地上,衣衫襤褸不整。簫長漱走過去正打算扶起她,卻不料手碰上她,在外的手臂那一刻,就發覺了異常。
“看看你那可愛的柳盼幹得好事!”
宋眠如此憤怒自己替蕭長漱擋了這一道,也萬萬沒想到在未來的某日,蕭長漱身上也發生同種事情。
默默盯著眼前的宋眠,神情凝重,眼前人面部,耳朵乃至整個脖子都紅得滴血,宋眠沉重的喘息聲在這安靜的氛圍內,也尤為清晰。
“你跟我過來。”簫長漱拽著宋眠的手臂,就朝蓮池走。
宋眠誤解了他的意思,奮力甩開:“我告訴你啊,我死也不碰自己的身子!”
簫長漱深呼吸,耐著性子又將她拉回來,“去涼水裡冷靜冷靜就好了。”
見簫長漱拉著她朝蓮池那邊走,看來是自己多想了,簫長漱到底不是個隨意的人。
宋眠任由他拽著自己到池邊,再任由他將自己推到蓮池中。
濃春時節的池水,依舊冰涼刺骨,但對此時的宋眠而言,就像一汪溫泉般舒服。好在她通習水性,徹底將身子放鬆後,便飄至面上。
柳盼和小環這時也追了出來,路過蓮池,發現侯爺在池裡,夫人在岸上。
她一顆小心臟劇烈顫抖著,看著水裡如此狼狽的侯爺,身上沾滿了枯萎整個冬季的蓮葉。
今晚這春引美人計,是失敗了。
“你都做了什麼!”簫長漱慍怒,卻依舊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這柳盼不知最近是何不對,剛向自己發了瘋魔。
今日又使用春引這種拿不上臺面的東西,他真是越發看不懂她了!
柳盼雖然覺得錯了,但面對質問自己的宋眠,她依舊不想搭理。
自己最近的道歉很是頻繁,想必侯爺已經聽膩了,她索性一句話不說,直接跪在池子邊,侯爺什麼時候起來,她什麼時候起身。
宋眠現在壓根就不想再看見這女人一眼,趁自己還沒重新發怒,朝她擺了擺手:“你回去吧,夜晚風大。”
柳盼胸口溫熱,自己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侯爺非但沒有懲罰,竟然還關心著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