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想睡我呀,想睡我也別這麼著急嘛,人家會好好配合你的?」柳詩詩趴在床上,眉眼如絲,就跟一隻狐狸似的。
「是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凌陽一下爬上床,三下兩下就把柳詩詩的衣服撕扯乾淨了。
「凌陽,沒想到你現在變得這麼威武了,我好喜歡哦。」這女人一臉妖媚的靠了過來。
凌陽看著她那個狐媚樣,心一橫就把她的雙腿給抓住了。
柳詩詩把眼睛閉上了,一臉的享受。
而就在這個時候,凌陽看到了床頭上他和葉傾城的婚紗照。
看見那婚紗照的一瞬間,他的心裡咯噔一下。
要死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這樣做能對得起誰呢?
「想什麼呢?人家都等不及了啦。」柳詩詩像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腿就把凌陽給纏住了。
「滾蛋!看見你就噁心。」凌陽刷的一下把那女人推開了。
柳詩詩坐在床上頓時就懵了:「你,你幹嘛呀?」
「我告訴你,我怕你髒了我,你這種女人,又爛又賤,在我眼前消失,越快越好。」
「你,你,你無恥!」柳詩詩的眼圈刷一下就紅了。
「誰無恥誰知道,你給我記住了,你欠葉傾城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的。」凌陽把柳詩詩的衣服抓起來,扔到她的身上。
「凌陽,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想拿就能拿回來嗎?我告訴你,你是拿不回來的了,而且,不出兩年,整個龍城的家紡,我都要攥到手裡,我就有這個能力。」柳詩詩有些惱羞成怒,大聲的說道。
「對呀,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把龍城的家紡都攥到你的手裡?」篳趣閣
柳詩詩站起身來,抖一抖胸,恬不知恥的說道:「憑我的身體呀,你不喜歡有人喜歡,憑我的姿色,我沒有拿不下的男人。」
她用自己的破衣服把自己包裹一下,冷笑著走了。
看著凌亂的床,凌陽好後悔:「剛才怎麼回事?差點淪陷了,這麼做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婆了。還好懸崖勒馬,總算是保全了自己。」
第二天,他起得很晚,感覺大腦一片麻木,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跟做夢一樣,他都記不太清了。
直到中午他才爬起來,來到警局門口的一個小酒館,給孟蝶打了一個電話。
孟蝶很快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大中午的請我吃飯,有什麼企圖啊?」孟蝶坐下來,雙手撐著下巴,眨巴著眼睛看著凌陽。
「你說我該怎麼對付劉浩?我想把東哥和君玉救出來,可是我現在對付不了他了,我很被動啊。」凌陽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事有點難,第一,劉浩有錢有勢有關係,黑白兩道都有人,你根本扳不動他。第二,案子已經定了這麼長時間了,都已經判刑了,你怎麼翻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