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木棍重重地打在了二蛋子的手臂!
只見原本微黃的手臂,頓時多了一道重重的淤青,與周遭的淺顏色格格不入。
“啊, 疼死老子了!”
他慘叫一聲,看著手上的淤青,心中更是不爽。
“你小子居然玩陰的,你在搞什麼!”
對準張陽光,他怒吼了一句,兩個眼神像是噴出火苗。
“既然對付狗東西,自然是需要運用打狗棒。”張陽光耍了耍手裡的木棍, 理所應當地說道。
二蛋子一下緩過神來……
這不就是在指桑罵槐他們是狗嗎?
“你他媽罵誰是狗!”他不服氣地說。
“真是智商堪憂, 這麼久才反應過來嗎?這種腦子還學別人打劫, 真不怕被人笑話?”
張陽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毫不吝嗇對幾人的鄙夷。
被人詆譭,二蛋子更是不爽,差點沒氣暈過去,他抓緊鐮刀,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叫一聲,直接砍了下去!
如此行為,落在張陽光眼中,和自殺差不多。
張陽光起身一跳,木棍重重敲下,二蛋子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像是被人硬生生撕開!
下一秒,他慘叫連連,直接摔在了地上!
其餘鐮刀幫人見狀, 更是殺紅了眼,拿著鐮刀, 很不得殺了張陽光。
“你完了,居然敢對咱們鐮刀幫幫主動手,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麼講義氣?
張陽光笑了,手裡把玩著木棍,透露著幾分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