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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梁晉是真的被驚到了。在媒婆給自己和姚仙子說和以前,姚府裡竟然還發生過這種事?!
他咂了咂嘴,感嘆道:“真沒想到,雲青青竟然如此敢愛敢恨,非常人也。”
也是個神經病。
不過也對,若不是個神經病,又豈會如此執著地要殺自己?
尹荷花:“……”
怎麼明明這梁公子剛剛才覺得雲青青變態,現在又說敢愛敢恨了?!
梁公子對人的評價,到底是一個什麼標準?!
梁晉檢查完了雲青青的屍體,確認這個神經病一樣的女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這才站起身來,道:“我要繼續深入,你跟著我,還是自己返回去?”
尹荷花心頭一悸,渾身僵硬,說:“我……自然是要跟著梁公子的。”
梁晉便點點頭,邁步向大霧深處走去。
尹荷花這時候才鬆了口氣似的,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快步跟上樑晉。
她走到了梁晉的身側,又稍稍落後一些,和梁晉差了小半個身位,才說:“梁公子,我剛剛如果說不跟著你,你是不是會殺了我?”
決定了從屬以後,尹荷花不再敢像之前那樣,跟梁晉刻意親暱。梁晉對此倒是有些可惜,不過他也沒有刻意要求什麼。
兩人關係已變,有些行為,是強求不來的。
於是他微微一笑,問:“看出來了?”
尹荷花的身子又是微微一僵,勉強笑了笑,說道:“梁公子,奴家的誓約之血,你收著呢。你想對奴家做什麼,奴家能感覺得出來。”
“哦。”
梁晉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尹荷花的血還有這種效果。
他仔細感知了一下,他確實也能感知到尹荷花的狀態和位置,而且對於尹荷花對他的感覺,他是能夠單向遮蔽的。
他立即遮蔽了尹荷花對自己態度的感知,這讓尹荷花自己也鬆了口氣。
“抱歉,我沒辦法完全相信你。”
梁晉邊走邊說道。在這種很有可能危及生命的時候,他其實是個疑心病很重的傢伙。
尹荷花謙卑道:“梁公子何必和我說這些呢?不過奴家誓約之血已在公子手中,請公子無論如何不要懷疑奴家就是了。”
梁晉沒有說話,朝前走去。
白濛濛的大霧中,讓人摸不清方向。梁晉一如之前的法子,按照大霧的濃烈程度,向裡進發。
他這回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帶足了乾糧,還把雲青青以及兩個海州死人帶進來的乾糧收刮到了,能夠堅持一段時間。
大考的時間,說起來其實還是很緊迫的。如果按照胡炎的安排,自己在這裡漫無目的地晃悠一天出去,再等下回投骰子,只怕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他只要能堅持下去,他就不打算輕易出去了。
畢竟他是來參加修行者大考的,而不是陪別人玩變種狼人殺遊戲的。
“我還沒問你呢,你說你們家聖女讓你來幫我,但這大考全憑機緣,她要讓你怎麼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