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灰濛濛的東南部,像個死地,沒有一點生氣。不是說曾經那種烏煙瘴氣的酒吧外各站幾個吊兒郎當的小混混好,只是現在,沒有生氣。
給這灰濛的氣氛添了一絲奇妙的是【將軍休息站】外停著的車,詹姆士的車。
扎克挑著眉,繞著詹姆士的車轉了一圈,摸了摸下巴,推門進入酒吧,“巧啊。”第一眼就看到了兩相陰沉而對的‘將軍’和詹姆士,“都在這兒啊。”
‘將軍’的臉立馬變的煩躁,“真是好時機。”反話。
詹姆士則陰沉的看一眼‘將軍’然後直接轉向扎克,“你來幹什麼?!”
扎克一聳肩,讓出身後的梅森,“‘將軍’讓我帶人過來,你來幹什麼?”
詹姆士盯著梅森看了好半天,鬼知道想了什麼,一扯扎克就往外走,“出去說!”
扎克很配合,示意‘將軍’收人,隨意的打量了一眼酒吧中散亂著坐著的死而復生之人,和詹姆士回到了酒吧的前廊。
“什麼意思?怎麼帶梅森來這裡?!”詹姆士發問了。
“‘將軍’需要幫助,管束那些從地獄回來的人,要求了塞斯。”扎克彎著嘴角回答,“但他只能獲得梅森,呵呵,你懂的。”
詹姆士的臉在便秘,“然後你就送人來了?!”
“是,基本上我也就完成了個送人的動作而已。”扎克側側頭,“克勞莉和神父那邊很主動的讓梅森來這裡。”意思就是扎克可沒有在把梅森弄到這裡的事情上出任何力,要怪,怪克勞莉去。
詹姆士緊皺著眉,大概思考了一下才開口,“梅森能管住那些人麼!”語氣是強逼。
“他們弄出什麼麻煩了嗎?”扎克沒正面回答,反問。
詹姆士還是太單純,“他們在警局自願提供證詞……”煩躁的搖頭,“強迫我們審問……”繼續搖頭,“逼迫……”深呼吸,瞪著扎克,“他們很不高興警方之前對東南部混亂的處理方式!你說他們有沒有弄出麻煩!”
“那你在這裡,是因為……”扎克拉長了尾音,等待詹姆士自己補全。
“被打發來還原東南部混亂時的情況。他們,這二十幾個人,原來分別屬於東南部的各個不同幫派,我是來勘察證詞,還原案情的。”
“不。”扎克搖搖頭,“你在這裡,我沒看到你去他們原來的幫派駐地勘察。”
詹姆士眼角一抽,“有什麼可察的!我知道他們說的是實話!”
“哦。”扎克輕笑著側側頭,“那你的工作是完成了,還在這裡幹什麼呢?”
詹姆士煩躁的轉開視線,“我來警告‘將軍’!和他的這些手下!”
“別幹出什麼蠢事,比如屠了艾克斯安保公司,對麼。”
詹姆士不想回應了,扎克繼續,“但你的警告實在沒什麼意義,不是麼,顯然警方並不會為他們這些東南部的傢伙們伸張正義。”
詹姆士盯向扎克,還是不說話。
扎克笑著擺擺手,準備回身進酒吧了。
“我會呆在這裡,暫時還不想回局裡。”詹姆士告知式的開口。
“隨你便。”扎克當然無所謂。
重新回答酒吧,可以描述一下現在‘將軍’老巢的狀態了。比上次扎克來時的冷清樣好了太多,至少人多了二十幾個。
現在我們還不知道種族的塔姆依然在當酒保,他的兩個朋友一男一女倒不在,也沒人在乎吧。‘將軍’靠著吧檯,只是不停的打量梅森,讓梅森有些彆扭的低著頭。
扎克本打算重新來次正式的介紹的,被人搶先。
“你。”陌生的傢伙坐在吧檯前的小圓桌上,朝扎克抬了抬下巴,“扎克對吧。”
扎克看向這個男人,除了面板有些白外,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不,應該這麼說,這裡多出現的二十幾個人,都有些白,還很嫩,肉體方面,海妖的復活,讓他們的肉體和新生一樣嫩白……
“上次剛回來。”男人在座位上動了動,小猶豫了一下下,還是站了起來,居然對扎克伸出了右手,“情緒上有些不適應,沒來得及,現在該,好好說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