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的清晨,扎克終於結束了和露易絲的通宵電話……
暫緩現在的時間程序,昨天的日程是不是略過了什麼。別擔心,我們什麼都沒有錯過——因為扎克帶著一幫吸血鬼在療養院裡沒找到絲貝拉,也沒有看到那些應該在療養院中的巫師靈魂。
扎克隨後帶著人去了波奇·昆因的家,波奇在用審視的目光把扎克帶領的吸血鬼團一一看過後,說,“絲貝拉不是我療養院的病人,那些靈魂更不是,所以別找我要人。”
扎克散了眾人,回家了。
回到現在。
和露易絲的通宵電話,是扎克在確認了不會影響露易絲的日程才花這麼長時間的——露易絲的住所是伊萊·託瑞多安排的,伊萊沒有日行的能力,在共和的白天無法行動,晚上才會出門搞事。所以露易絲和扎克,對聯邦時間來說的通宵電話對共和那邊完全沒影響。
這電話太長,而且太多內容是關於久別情侶的……調情,所以不復述了。把的重點總結一下就好。
第一,扎克有告訴露易絲賴普特高中的暑期活動,露易絲答應了。
第二,露易絲告訴了扎克一件讓人驚訝的事實——安東尼的秘書吉娜,在共和,在隱秘聯盟手上,製造生命程序暫停的藥物:‘小白’的幕後,是隱秘聯盟!扎格爾和伊萊正在聯合調查隱秘聯盟的動機。
第三,扎克有問共和天使的墮落是怎麼回事。露易絲回答了,是扎格爾為了打入隱秘聯盟內部,而故意給天使設下的圈套。以萬計的高階天使被欺騙,選擇用墮落的方式回到聯邦,讓凡卓的壓力大減。扎格爾用這個禮物成功獲得了凡卓的信任,現在已經是隱秘聯盟的一員。
打個岔,露易絲在說到扎格爾的時候有明顯的放鬆,在扎克發表了“哎呀,扎格爾進魔宴了嗎?那你現在和伊萊在一起,不是又和扎格爾錯過了嗎。真可惜啊,你會很喜歡扎格爾的~”這樣的言論後,露易絲一改輕鬆的說了句,“哦我親愛的男朋友,你真可愛。”
打岔結束。
第四,帕帕午夜在共和的處境。共和異族極端仇恨這個巫術神,帕帕午夜每次派出那個死徒狼人在共和行動,都會遭到共和異族的阻擊,加上帕帕午夜手下的伊恩·託瑞多已經和共和的政府達成了某種合作關係,所以現在對於檯面上來說,在共和混的最好的聯邦異族勢力居然是帕帕午夜,頻繁與共和政府聯合,參與共和異族的清繳活動。
第五,聖主信仰在共和有些信徒儲備了,共和的民間也有些教堂。但這聖主信仰有些怪異,因為共和沒有縛地靈這種東西,聖主信仰在共和沒有天堂和地獄的支撐,有點兒像笑話。
沒有第六了。
扎克放下了聽筒,花了幾秒鐘總結共和的勢力狀態,意識到真正對巴頓有影響的大概就是‘小白’的真相了。為什麼隱秘聯盟會弄出這種藥物?呃,隱秘聯盟靠什麼弄出這藥物的?隱秘聯盟中唯一研究氏族瑞默爾在聯邦啊!
扎克沒辦法想太多,給艾倫殯葬打了電話,告訴哈密頓吉娜的訊息。都還記得哈密頓在調查吉娜的失蹤吧,這個可以解開為什麼安東尼的選舉被刻意操縱真相的案子,在哈密頓那裡除了成就了一次詹姆士、讓福特殯葬黑化外,沒有絲毫進展。
如今哈密頓得到了扎克的訊息,滿滿的放棄語氣,“哦,她在共和啊,還在隱秘聯盟手上,完美,一個我永遠碰不到的地方,完美。我,我,我……”沒法說出口的東西大概是‘真心沒有一點兒用啊!’
扎克安慰了,“不,哈密頓你要明白一件事,吉娜事件說明了隱秘聯盟試圖操縱巴頓的市長選舉,隱秘聯盟不想讓安東尼做市長。不用我提醒你,我們魔宴需要安東尼做市長,對麼。現在的情況是吉娜的線索能給我們的訊息我們都發現,是時候用這些訊息做點兒什麼了。”
“做什麼?”
“扎格爾不是你父親魯特製造的麼。扎格爾現在混入隱秘聯盟了,你告訴該做什麼?”
“我……即使你這麼說,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啊……”
“那就問你父親,他的造物,他的責任。我相信你使用正確的開場白他不會那麼快掛你電話。”扎克給出了最後的建議,掛了電話。
愛麗絲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等了有一會兒了,“今天放學後我們和蘿拉約好了去逛街,買舞會的衣服。”
扎克知道愛麗絲雖然說的是今天,但其實是把能給自己這個監護說的整個週末行程都說了,扎克可以預期這整個週末都不會看到愛麗絲這幫青少年的人,“好的,注意安全。”
愛麗絲沒有走,難得的扭捏了一下,“螢火家族……”
扎克昨天回來後,自然對愛麗絲說了通天塔中的事情。大家不用苦大仇深的去想這些東西,只當做扎克告知了愛麗絲——在你毫無保護自己的時候拋棄你的家族在成人的世界中被制裁了。
昨天跟愛麗絲說這些時候愛麗絲沒什麼表現,今天應該是經過了一晚後有了些想法。扎克沒打擾少女的小猶豫,讓愛麗絲自己說完,“螢火家族,如果今後再遇到,你們,恩,會,會,趕盡殺絕嗎?”
“我不知道。”扎克回答的很誠實,“如果真的是發生巫師和吸血鬼的戰爭,沒人可以保證什麼。”
“那,如果可以,我想在現場。”這應該是愛麗絲一夜早就想好的答案,“當然,是情況允許的時候,如果情況太危機,就不用了……”雖然是想好了,但顯然自己也不確定。大家能期待什麼,少女終究是少女。
“可以,這個我可以承諾,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扎克點頭了。
愛麗絲也點一下頭,走了。
沒幾秒,瑪雅來了,先不說話的遞了扎克一張字條,“拋棄我的巫師的名單。”
扎克展開字條,密密麻麻的名字,讓扎克的臉有些抽搐,沒等扎克說話,瑪雅,“殺乾淨,一個不留。”
扎克癟著嘴合上字條,“不可能能有這麼人拋棄了你,你明白人類的生物特性是你只可能有一對親身父母吧。”扎克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一個憤怒的、被拋棄的孩子要發洩憤怒,那也只有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值得被痛恨,不用牽扯這麼多無辜……
“這上面沒一個無辜的人!”瑪雅才不用一個吸血鬼來教她人類生物常識,“這上面每一個人都非常明確的表達了他們憎惡我生命的存在,我才16歲,我只會在裝逼的時候說我不在乎,但我依然記得他們每個人的嘴臉!殺了他們,讓他們感受一下被他人決定生命存在意義的感覺,我給你這個允許!”
扎克不想再說什麼,紙條丟抽屜裡。在少女們去上學後享受了半天的寧靜。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