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給羅伊·茨密希去思考他的新‘信仰’……
而我們將時間的跨度推進了一天,普奇,共和仙兒,也在格蘭德里等了‘鑑’一天。
當羅伊·茨密希從倉庫出來,進格蘭德里找扎克獻上‘信仰’的忠誠時,‘鑑’也從凌亂的鏡面中走出。
‘鑑’的雙腳剛踏在格蘭德的地板上,警覺的往娛樂室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還未消散的鏡面急速的收縮,‘鑑’倒退一步,似乎準備退回鏡面,再次消失。
憑空的出現的水珠連成線,刷拉的劃過空氣,拍打在碎片狀的鏡面上。清脆的碎裂聲響中,已經半包裹住‘鑑’的碎片鏡面炸成了粉塵,精亮的在空中閃爍著微光然後徹底消失。露出腳步踉蹌的‘鑑’,和端著茶杯走來的普奇。
“想跑?”普奇揮手,手裡的茶杯騰空旋轉,流光從杯口流淌,看上去速度緩慢,但卻不可思議的在瞬間籠罩了‘鑑’,“收。”普奇的手再翻回,茶杯在空中降落,收回手中。‘鑑’?和消失的流光一起不見了。
羅伊和扎克在旁邊都看呆了哇!
扎克還算是能沉住氣,倒是羅伊,“發生了什麼?!!”
這問題扎克沒法回答,普奇手裡的茶杯已經不知道被他收到了哪裡,這個共和老頭走向扎克,“我,見到,‘鑑’了,謝謝,我走了,告辭。”
扎克能說什麼?
“不用謝,一路走好。”目送這個共和神離開,同時撐住身邊感覺站立不穩的羅伊,免得他倒地。
知道普奇的氣息不再存在,“那是什麼?!”羅伊·茨密希緊抓住紮克的手臂,要求答案。
扎克給不了,“你捏疼我了。”
羅伊鬆開手,繼續陰沉的,“共和都是這樣的怪物嗎?!”
“誰知道呢。”扎克搖了搖頭,“但他抓走了‘鑑’,你不是更應該在乎為什麼麼,加上前天瑞文奇剛代表帕帕午夜和魔宴提出了抓捕狼人的提議。”
“你覺得這個普奇也是聽帕帕午夜的命令來帶走‘鑑’的?”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怎麼‘覺得’。”扎克擺了擺手,看向羅伊,“一天了,你決定要信我了嗎?”
這世界上有兩種事,一種是自己無法掌控的,一種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前者,就算是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自己也做不了什麼,比如剛才發生的一切。後者,才是任何生物活著的意義。
突然的話題轉變,提醒了羅伊他是來幹什麼的,“我……*!我信你!”信仰這東西啊,有時候也就是這樣,你不一定是心甘情願的阪依。
但只要你有了信仰——
“好。跟我來。”扎克示意了羅伊跟著自己,腳步利落的出了格蘭德。
“我們去哪裡?!”
“去派斯英,進通天塔,我帶你見聖主,見韋斯特。”車鑰匙已經在扎克手上,先給羅伊開了副駕的門,自己進了駕駛室,“安全帶。”一點都不浪費時間的發動。
車開上27號公路的時候,扎克說話了,“在告訴你為什麼我在應對共和‘天使’之前需要你站在我身邊的原因前,我應該坦誠的告訴你一件事,你的氏祖鮑伯和信使克雷格希望我在格蘭德里為他們拉攏你。”
“什麼?為什麼?”
“克雷格沒給我解釋。”扎克並沒有說不知道,“但你應該知道克雷格一直以來的期望是讓鮑伯去北國領導北國的茨密希,他還在巴頓的時候跟我說過,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願意放棄自己在北國百年的經營,留在聯邦,為鮑伯順利的去北國斷後,在魔宴茨密希氏族中和你這個氏族領導者周旋。”
扎克撇了眼羅伊,“但魔宴茨密希的變故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至少我們誰都沒想到魯特·勒森布拉會完全拋棄你,在內戰中輸掉的,是你。因為你的完全失利,現在魯特·勒森布拉在魔宴給克雷格和鮑伯呈現的是一個完全缺少領導者的凋零茨密希氏族,加上被魯特握在手裡的茨密希治癒醫療實驗……”
說的是茨密希氏族,羅伊自然不會把風頭讓給扎克這個旁觀者,“你覺得魯特·勒森布拉想使用沒了我這個對立者的茨密希氏族,留住茨密希氏祖(鮑伯)?”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扎克撇了嘴,“我希望是這樣,因為這就可以解釋克雷格試圖拉攏的你的原因了。”
“魔宴茨密希沒有領導者對克雷格沒好處!他想我重新擔起帶領魔宴茨密希的任務!然後氏祖(鮑伯)就沒有理由留在魔宴!否則,魯特的挽留陳宮,鮑伯選擇留在魔宴領導現在魔宴的茨密希的話,克雷格只能一個回北國!那他來聯邦就一無所獲,還徹底暴露了北國茨密希的存在!”
“像我說的,我希望這樣。”但扎克也無法完全確認,嘖,怪就怪克雷格神經病一樣的玩了次裝神秘,不把話說清楚——
扎克其實對克雷格要拉攏茨密希還有個很糟糕的推測,是關於魔宴茨密希和聯邦軍方關係的。大家別忘了蘭斯將軍身上除了凱特·蘭斯夫人(記者凱特的稱呼,該換了)手裡的器官掠奪罪名外,還有一個曾經軍方上校艾克(茜茜那邊天使卡米爾容器)的指控,叛國。艾克確認蘭斯將軍在和北國進行叛國的武器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