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巴頓人,看的都是同一份巴頓日報。 如果連在自家後廊看報紙的扎克都能看的面露尷尬,大家想象一下,其他當事人的感受,比如詹姆士。
北區警局,平時和詹姆士根本不熟的傢伙會一臉肯定的給詹姆士比個贊。
“為什麼每個人都給我看他們的大拇指?”詹姆士並沒有看今天的報紙,主要原因是他是起晚了,還差點遲到,洗漱完畢就趕來了警局。他問的物件是韋斯。
韋斯撇了一眼詹姆士的儀容,“頭髮。”是在嘲諷詹姆士並沒有完全整理好的外表,然後把他自己桌上的早餐盒推給了詹姆士。
“正好!”詹姆士沒管他的髮型,拿過了早餐盒,“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餐?”
“我不知道。”韋斯蠻平靜的,在詹姆士掀開早餐盒的一瞬間,“閉嘴。”
詹姆士照做了,深呼吸一次,將餐盒裡,有用果醬寫著‘想你了’的三明治拿在手中。再看一眼韋斯,確認了韋斯完全不想談論這份早餐的來源,張嘴,一口悶入。
費了些功夫,才嚥下嘴裡的食物,“今天的報紙?”詹姆士在試圖找話題。
這幾天,他和韋斯的關係有些……不和諧。
原因當然是芬威球場裡的求婚。事發後韋斯不是也有給扎克打電話麼,詹姆士沒給任何人解釋他會做出這種下作事情的原因,包括韋斯。然後嘛,兩人因為工作必須見面的時候,韋斯就不怎麼和詹姆士說話了。
不是不說,兩人畢竟是搭檔,就是很簡潔,像剛才這樣。
詹姆士知道韋斯在等自己主動解釋他突然暗算扎克的行為。但是,一種幼稚的情緒,讓詹姆士就是不想解釋我為什麼要解釋,你(韋斯)是我的朋友,你應該站在我這邊,而不是因為那個吸血鬼與我置氣!
不過在這因為幼稚情緒作祟的故意不解釋外,詹姆士有盡力在其它方面有努力的讓韋斯開口。
比如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由於韋斯第一時間沒回答,詹姆士又問了一遍,“問你呢,今天的報紙?”
韋斯又抬眼看了次詹姆士,回答,“是。”
“給我幾張。”詹姆士伸著手等。
“那邊有新的,自己拿。”韋斯沒表情的繼續看報紙。
“不想動。”幼稚的行為,“我就要看你的。”
韋斯“哼”笑一聲,看了一會兒詹姆士故意表現出來的無賴表情,“好。”韋斯把正在看的版面推給了詹姆士。
詹姆士撇了下嘴的接了。看報紙並不是目的,不是麼,詹姆士只是想和韋斯拉扯。
不過既然報紙都來了,詹姆士也只好進行閱讀。掌握巴頓中的各種新聞,也算是警察的工作之一,詹姆士不想怠慢。
韋斯給詹姆士的是社會版,彷彿是預料之中的,詹姆士安靜的看了五分鐘就站起來了,臉色陰沉的捏著手裡的報紙,看他用力扭曲的嘴型,應該是在默罵髒話。
韋斯沒理會詹姆士的行為,保持平靜的合上看完的報紙,直接丟到了詹姆士的桌上,“替我頂半天,我有事。”看樣子,是要直接離開警局的樣子。
詹姆士驚訝式的愣了一下,然後拉住韋斯,“你要幹什麼去?”
韋斯拍掉了詹姆士的爪子,“不關你的事。”
“現在是工作時間!”詹姆士沒準備接受這已經可以說是冷漠的回覆,直接擋住韋斯的去路。
“我們沒案子。”韋斯準備繞路。
兩個年輕、但前途無量的警探在警局裡開始相互推拉的糾纏。
“這裡是幼兒遊樂場麼!”威嚴的女聲從兇殺組長的辦公室方向出現,對的位置,正是“你們兩個,過來!”
詹姆士先行動,“你聽到組長的命令了。”幼稚的得逞心態,“我們有案子了。”
韋斯扯了扯嘴角,只能沉默的跟上。
兩個警探在組長的辦公桌前坐下,女組長不浪費一點時間的在兩人面前丟出兩份檔案,“你們兩個,現在就前往紐頓。”
“為什麼?”詹姆士問的。
韋斯沒有質疑自己的上司的習慣,所以在詹姆士提問的時候,他翻開了檔案。眉頭直接皺起,求證式的看向自己的上司。
女組長沒有理會詹姆士,看向了韋斯,“走私團伙是你們抓的,最初在史密斯名下夜店的案子也是你們做的,去了紐頓,哼,你們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