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荒謬 (第1/3頁)

午夜,從不存在任何生命的夜空中、墜落的雪片,在沒入升騰起的白霧後融化,變成溫吞的水滴,點在浴池中人的面板上。

扎克把埃文帶回來了,在允許埃文帶著滿身的……汙,回到格蘭德的生活之前,扎克覺得應該把這個人洗乾淨。而扎克絕對不會選擇格蘭德里的浴室,開玩笑麼,少女們可都是用那個浴室的!埃文?能進?

生活區的浴室倒是挺多,但扎克準備給埃文保留最後一絲男人的尊嚴,最終選擇了西側倉庫的露天浴室。原來本傑明的專屬記得吧。

埃文現在的狀態,有點像……肉。不知道能不能懂——那種被丟在案臺上,隨便拍打翻轉都不會有反應的肉。

扎克拿了把刷子,撇著埃文的頭部刷洗這傢伙的上身。

雖然大概不該提,但埃文意外的,呃,光滑,身上沒什麼毛兒。在熱氣和扎克的洗刷下,整個面板呈現著鮮嫩的粉紅……

“她們抽我了。”埃文突然說話了,側著頭看真正給他刷後背的扎克,“用鞭子。疼。很疼。”

扎克其實不想了解埃文在畢夏普莊園中經歷了什麼。但這話似乎需要回應——“我沒看到傷口,你好的很。”這裡有個大家必須要知道的事實——埃文身上當然不會有任何他在莊園中經歷的一切所留下的痕跡,吸血鬼的血啊。

“我不好。”埃文的聲音沒有聲調,“我被強x了。”

所以,這就是這對話的走向了。所有扎克不想、不需要了解的東西。

但這話題有救,扎克手裡的動作沒停,“怎麼?所以你想怎麼樣?報警?起訴?”

埃文接的很快,“我被巴頓最有錢兩個女人騙走,然後被最有錢的男人強x了。”大家懂,“報警有用麼。”

“沒用。”扎克多實在,刷子指一下埃文水面下的身體,“你能自己處理還是要我來。”

可以清楚看到這個曾經囂張的前罪犯顫抖了一下,接過了扎克手裡的刷子。

“我有試著抵抗過,你知道麼。”埃文又說話了。

“我信你,你試過。”扎克撇了下嘴,抱著手臂站在浴室門口,眼角的餘光是本傑明遺留在這裡的刮毛刀。有點小鋒利哦。扎克考慮要不要拿走。應該能理解吧,出於安全考慮。埃文的。

“然後被兩個女人按在地上揍。”埃文的聲音依然沒有起伏。

這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我們不考慮媚妖萊莉,光菲奧娜我們就不能小看。還記得菲奧娜告訴我們的,她的愛好是什麼嗎?是任何可以揮擊的運動,不是運動本身哦,只是揮擊這部分。

扎克皺了下眉,換了件小事考慮——要不要做個多管閒事的,呵,‘好’人,抹了埃文的記憶算了。

“當時我想起了你對我動手的時候。把我綁在倉庫裡,那種只能被你隨便玩弄而無力反抗的感覺。”

哦,戴爾的那十五天日記中的內容,記得麼,埃文不斷的挑釁扎克這邊的人,扎克終於懲罰了一次。把他綁在了倉庫裡,吊著,逼他向當時還在的馬修道歉。

可以。埃文居然在自己被強x之際,聯想到了扎克。非常好!這是兩件能放到一起聯想的事情嗎??不!!一萬個不!於是——

扎克決定不做那個‘好’人。讓這痛苦跟隨埃文一輩子吧。

“都有種——”埃文停頓了一下,“這就是了,這就是我怎麼死的。”視線在白茫茫的水蒸氣中看向扎克,“激動消失,興奮消失……爽,消失。只是,終於,我把自己丟掉這種什麼都消失的情境中了,我要死了。”

什麼玩意兒?扎克有點困惑了,相信我,這對扎克來說很少見。包括扎克,我們都沒把埃文當做聰明的那種人吧。那這傢伙憑什麼會說出能讓扎克困惑的話,這不科學。

“沒人要讓你死。你也沒死。”扎克皺著眉隨便回了一句,就當做埃文現在的精神狀態過於消極好了。

“你沒聽我說話。”什麼?埃文的話,越來越莫名了,“我沒說別人想讓我死,我說的是我自己。”

呃,稍等。這是個關於自殺的話題?哪裡體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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