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送客、磨練 (第1/2頁)

送客是件很,艱難,的事。

首先是兩個警探,寇森幾乎是把詹姆士拖出去的,邊拖邊說,“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還呆在這裡幹什麼,扎克已經表態的很明顯了……”扎克的表態麼,就是那句‘你有個不錯的搭檔,詹姆士,再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詹姆士確實有想要對扎克說的,但,寇森是永遠不會知道了,強行把詹姆士綁上了車,“再見扎克,我會和他好好講道理的!”

“辛苦了。”送走兩個。

然後是韋斯特女士,這個文明瞭許多,“真的,真的抱歉。”這抱歉有兩個意思,一個是在格蘭德明顯有其它事情纏身的時候跑來這裡了,另一個麼,就是里昂。

“不用抱歉。我只是希望你來這裡有點收穫。”韋斯特是被麥迪森帶來考察‘麥迪森的壓力’的,對麼~

“哦!有的。貝恩(妻)說了許多事情,關於格蘭德的。大家都是有經歷的人,生活都不容易呢。”關於貝恩的妻子所講的格蘭德,不需要複述,能猜到的吧——從赫爾曼工廠爆炸開始,格蘭德接受這些可憐工人開始,從那往後,作為員工家屬看到的格蘭德各種改變。還記得扎克曾經對現在已經是詹姆士女朋友的凱特說的‘格蘭德作為殯葬業中一員,今年經歷了那麼多改變殯葬業面貌的事情,你這個記者早不來記錄殯葬業的變化,現在才來’的話麼。還是那個總結,貝恩妻子說的,自然都是好話。

韋斯特女士也給了總結,“我猜麥迪森只是給自己壓力了,他不想自己管理的磨坊,拖住急速變化、好的變化的格蘭德的後腿。”

扎克挑著眉,接受了這個偏到天邊,但卻不得不承認的結論——除了最早的磨坊開業外,磨坊確實沒有參與到格蘭德的各種變化中吧,火葬加傳統儀式的結合、殯葬業成為私人產業的安保與保險、跨殯葬之家的合作、甚至市政府對殯葬業不公平競爭環境審查,都是針對格蘭德的,和磨坊沒什麼關係。改變,是格蘭德,磨坊,是被拖著、帶著的。

扎克用微笑回應了說出這種結論的韋斯特,“謝謝,我們有機會應該多聊聊。你提醒了我應該多瞭解自己員工的煩惱。”扎克說的自然是麥迪森,話也是真的,扎克原來只認為麥迪森是因為異族的事情而煩惱,但看來不止異族,我們知道的,麥迪森工作一向很認真。

“你是個好老闆,我能看出來。”韋斯特女士又給了結論,然後是繼續的道歉,“對不起,里昂……”

“他沒事,一點抓傷而已。問麥迪森,他知道的,這位員工一直都是這麼愛演。”這麼說著,扎克推出了手上貼著個補丁,眼神有些迷茫的里昂,“‘休息’該結束了,麥迪森,你們該回磨坊了。”

送走三個,不,四個,扎克覺得應該把韋斯特懷裡的貓也算一個數。

我們知道的‘客人’應該沒了,但還有。剛來不久的,福特業務的三個葬禮。預約好了今天中午迅速解決的,對吧。

看起三撥人是直接從工作的地方過來的,沒有合禮的著裝,也沒沒有該有的敬意。從來的那一刻就在催促格蘭德快點幹他們付錢了的事情。

“著急的話,就先去墓區等吧,不要儀式的話,和儀仗一起的靈車就也省了吧,我們馬上把遺體送去墓地,稍安勿躁。”指著西方。

送走了這三撥人,扎克算是真的完事兒了。呃,扎克可沒興趣去陪同,交待了一聲讓現在算是格蘭德中地位最低的塞姆去看著點下棺的工人,露易絲、本傑明,都沒一個想去的。

會辦公室回覆了下福特,提醒對方轉賬,就輕鬆的除了格蘭德,往南,步行,找布米。

在扎克在路上磨蹭的時候,來解釋一下為什麼扎克連布米在哪裡都不知道,就會這麼去找的原因。

從北區回格蘭德的路上,兩個吸血鬼並沒有浪費時間,在車上討論針對魔宴託瑞多的方法。所以有了點想法——

記得扎克和本傑明對練的時候自殘了麼,在空間中散播自己的血,然後用對自己血液的感知定位敵人的動向。那個時候本傑明就說了扎克是作弊對吧。真實的情況哪會那麼美好,扎克難道能把整個巴頓灑滿自己的血麼。

於是布米給了個不算解決方法的暫替方法,用諾菲勒的血,畢竟諾菲勒人多。但覆蓋整座城市?別開玩笑了,安東尼不會答應的。呃,為什麼安東尼不會答應,因為羊毛出在羊身上啊,諾菲勒血也是要從人身上吸的……

所以只能算個暫替的方法,在沒更好的方法之前,扎克也只能重新磨練一下對自己曾經老搭檔血統的感知了。

頂著正午的陽光,扎克皺著眉感知著布米留下的血液痕跡,走向了27號公路旁的一盞路燈。

布米還真是貼心,應該是心疼讓扎克大白天這麼亂找太可憐,給扎克留點小禮物,‘影標’。

諾菲勒的血統給了諾菲勒控制影子的能力,我們已經見過許多次了,布米和朵拉,隨便拉扯其它事物的影子,或是包裹自己‘隱’去身形,或是隻是單純的甩在身邊玩兒……不用想的太神奇,簡單點說,就是影子的定義——光照不到的地方。

別把影子當做實體、能夠拿起放下的東西,就是這個定義,光照不到。諾菲勒,不過借走了這塊兒光照不到的地方,蓋到自己身上。光照不到,自然就不會被看到。

然後就有了這所謂的‘影標’,諾菲勒借走一些東西的影子,或者在不該有影子的地方放上了影子。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這些不正常的東西。

比如現在的扎克看到了在正午的陽光下應該縮成一團的路燈影子,居然斜斜的指向西南方,就知道布米往西南方走了。

扎克抹去了擦塗在鏽跡斑斑的燈杆上的一抹乾涸暗紅,在影子恢復正常的時候往東南方走了。

對,東南方,扎克不準備對自己仁慈,這是磨練,自然就不能想著放鬆,現在的一點小痛苦和今後關係到‘永生’還能不能永下去的生命,根本比不得。

別風涼話說扎克不是有愛麗絲麼,不是有保障生命的報喪預言麼,但有用麼?對,扎克或許能靠著那一次的死亡畫面防禦住第一次致命攻擊,那第二次呢?是愛麗絲把自己眼中的畫面轉換成語言喊出來提醒扎克快,還是魔宴託瑞多的第二次攻擊來的更快?

對這種事情沒概念的話,去找個恨你的人,激怒他,看是你說出‘咱們有話好好說’的速度快,還是對方飛向你鼻子的拳頭快。

已經強調了很多次了,扎克和魔宴託瑞多——伊萊·託瑞多,沒有任何可說的,哪怕是帕帕午夜來襲,扎克都有能夠扯上兩句、分散一下對方注意力的籌碼。什麼伊恩,什麼阿爾法瑞文奇,這不是信手拈來,但,魔宴託瑞多,扎克沒有。一旦發生接觸,扎克恐怕連看一眼愛麗絲的機會都不會有,如果看了,怕就會是扎克最後的告別了。

哎,也是最關鍵吧,扎克無法離開,準確一點,逃離巴頓,至少不是現在。

所以,這點小小的磨練,扎克不想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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