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格蘭德的時候,扎克聽到了客人的聲音。
“謝謝。”韋斯罩在一隻毛毯裡,坐在扎克的辦公桌前,捧著一杯愛麗絲遞來的熱巧克力。
我知道在這裡提起有些跳脫,但是本傑明能吃巧克力,金也可以。但必須分清楚,讓他們活著的不是他們的形態,而是能力,所以不要代入到日常生活中,那會殺掉心愛的寵物,請不要帶著試探的想法嘗試。
扎克沿著從樓梯間一直延伸到辦公室的水跡走入,看了看韋斯,“你知道,你是可以投訴的吧。”
很明顯,這位南區警局的菜鳥又被整了,扎克在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警用巡邏車,韋斯是冒雨過來的。還記得上一次韋斯來告之利普的訊息時,也是騎的自己的摩托麼。
韋斯側頭,看著扎克脫了沾了些許水跡的帽子,掛在衣架上,隨手把懷裡的一隻木盒丟給一旁坐著的本傑明,坐在了辦公桌後。
本傑明拉開木盒,看了看裡面的香料,有些疑惑的看著扎克。
扎克揮揮手,“一會兒再說。”不過吸血鬼真實的想法是,最好阿爾法一會忘記了,然後扎克就不用煩惱該怎麼向他解釋自己知道的東西了。
不過扎克失望了,本傑明將木盒放在了工作臺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估計是要等韋斯離開後直接問了。
韋斯很自覺的沒有好奇自己不用知曉的東西,很直接的指了指了已經放在辦公桌上的檔案,“我在走訪從監獄往東方向的民居,看能不能問出什麼訊息。這些都是些常規問題,你們自己填吧。”
這位菜鳥對待自己工作的態度也太隨便了!
扎克看了看頭髮上依然在滴水的韋斯,搖了搖頭,拿起了檔案,翻開,是一摞表格,最上面是空白的,緊接著下面是甚至教堂,康斯坦丁的筆錄,然後就是些普通人的。
邊角有打溼的痕跡,再次打量下穿著被打溼的警服的韋斯,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保護這些檔案的。
扎克隨便抽了一支筆,在草稿紙上劃了幾下,模仿著韋斯的筆跡,和詹姆士一樣的醜。
“有沒有在附近看到陌生的人?”扎克一邊念著問題,一邊寫,“沒有。”
“有沒有外出?”扎克挑挑眉,看向韋斯。
“寫沒有。”韋斯捧著杯子,扯扯嘴角,似乎在不耐煩。
扎克一側頭,“沒有。”手中的筆同時也動起來。
“有沒有聽到或看到什麼可疑的事情。”扎克繼續,“沒有。”
“親屬朋友中,有沒有在監獄中服刑的人。”扎克又看了韋斯一眼,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手中寫下‘沒有’,嘴裡這麼說,“沒有朋友,倒是有一個一心想成為惡魔後,報復格蘭德”扎克挑挑眉,“或許還有詹姆士的獵人,在裡面等待死刑。”
韋斯喝著熱巧克力的嘴抿起,撇了撇嘴角,“你不用寫下這些。”
真是多餘的提醒。
“當然。”扎克微笑著,“我只是在提醒你,他現在逃出來了,注意安全。”
扎克看著韋斯皺著眉思考的樣子,伸手把電話推向了他。
吸血鬼在話裡面埋資訊也不是第一次了,此時,對韋斯重要的是‘報復格蘭德,或許還有詹姆士的獵人。’在這之前還有什麼?‘一心想要成為惡魔的’。
韋斯也不矯情,放下了杯子,拿起了聽筒開始撥號。
在撥號盤咔咔咔的迴轉聲中,扎克繼續填著本該由韋斯來完成的表格。
“是否認識在監獄中有親屬朋友服刑的人。”扎克撇撇嘴,寫下了沒有,事實當然是——有!塞瑞斯不就是一個,不過布瑞爾的哥哥已經掛了,被埋在格蘭德墓地北園的某處,隸屬於里昂的手下,接受著康斯坦丁的‘教育’。
扎克有十分充足的理由認為,這些東西沒必要被記錄下來。
接下來的問題,針對的方向似乎發生了改變。
扎克繼續念著,“是否在巴頓監獄中工作過?”‘沒有’。
“是否認識在裡面工作的人。”扎克看了眼依然在撥號的韋斯,聳聳肩,“我必須要寫有了,我們有工作上的合約。”
韋斯點點頭,顯然不怎麼在意扎克這邊。
“認識哪些人。”扎克看著問題,放下了筆,不再填寫表格的唸誦著接下來的問題,“描述你和那些在監獄中工作的人的關係。”扎克看了眼注意力也明顯不在他這裡的本傑明,無奈的搖搖頭。
“會用什麼詞描述那些人。”扎克撇著嘴,繼續,“是否聽過這些人講述他們的工作上的事情,是什麼,描述……”
回答上面這些扎克沒有再繼續寫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