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不能走?”韋斯看著詹姆士一臉陰沉的回來,撇了撇嘴。
“可以。”詹姆士煩躁的鎖了自己的抽屜,抓了外套就往外走去。
韋斯不知道詹姆士又在鬱悶什麼,覺得好友有分享的意思,笑著跟在身後,“終於可以離開了,我一個南區的‘菜鳥’呆在這裡,總感覺不自在。”
詹姆士臉上表情舒緩了許多,知道自己的朋友是在幫助他轉移注意力,拍了拍韋斯的後背,“你會調過來的,局長明顯是為了這次的任務才把你弄到南區那裡。”詹姆士抬頭看了看上層,紐頓市的人還在這裡,估計還要呆一天,進行資訊整理,然後才會離開。
也因為紐頓的這些傢伙,韋斯任職的第一次大任務就這麼不會存在於檔案中,挺可惜的。
“等這些走了,你應該就能調過來了。”詹姆士收回了目光。
“過來?”韋斯笑著搖搖頭,“來了做你的手下麼。”韋斯眯起了眼,“蘭斯警探,你需要咖啡嗎?蘭斯警探,你的衣服要送洗嗎?……”
“滾你的!”詹姆士推了韋斯一把。被自己的好友開姓氏的玩笑,讓他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韋斯揉了揉肩膀,笑著,“就在南區挺好的,我認識的人都在那裡,南區我也熟悉一些。”
詹姆士思考了一下,由於巴頓的歷史原因,南北兩區的人其實有點隔閡,韋斯呆在南區可能更輕鬆些。不過想到格蘭德,詹姆士的臉又陰沉下去。
靠近警局正門,女警有些歉意的聲音傳來,“抱歉懷特夫人,我沒有許可權告訴你這些。如果有真的案件有關聯,我們會通知……”
詹姆士看過去,是艾瑪.法瑞爾,這位勤勞的小女警雖然一心想要擺脫接待臺(第七卷,十一章)成為真正的警察,但是看樣子,她在這裡。
詹姆士看了韋斯一眼,懷特的案件,就是扎克用來壓迫傑森他們轉向的砝碼。看來扎克已經通知了這位母親了。
“法瑞爾,我來吧。”詹姆士招招手,不知道為什麼,被扎克染指的東西,他總是不放心丟給普通人處理。
艾瑪看到是詹姆士,鬆了口氣,轉身去處理其他事情了。
“你是懷特夫人吧,我是蘭斯警探。”詹姆士扶過了懷特夫人,往警局外走。
懷特夫人有些疑惑,依然有些焦急的往裡面張望著,詹姆士無奈的解釋著,“現在警方正在處理一件很重要的案件,我並不應該告訴你這些。”
懷特夫人有聽到了相同的詞語,好像確認了什麼。當然,她並不知道,警方什麼案子都這麼說。
“你一定是為了你兒子的案件來的吧?”走出了警局,詹姆士還是放輕了聲音。
對方點頭。
詹姆士組織了一下詞句,發現他實在也沒有什麼確切的東西可以說,皺著眉,“證詞已經重寫,等現在的案件結束,我們會通知你的。”
“那,那還是搶劫嗎?”懷特夫人抬頭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詹姆士,眼中不知道是期待還是什麼東西。
詹姆士抿著嘴,搖搖頭,思考了一下,還是開口,用了肯定的語氣,“真兇已經在抓捕了,我們會保證兇手不會輕易逃過他們的罪。”
懷特夫人臉上有了一絲安慰,之前的案件,由於唯一的證人傑森的描述,‘當時很黑,又被威脅,沒有看清犯人的臉’,而被迫放下。這次算是有了了結。
“我,恩,我能和證人見見嗎?”懷特夫人似乎知道自己提了個不合理的要求。
詹姆士皺著眉,安慰的拍了拍懷特夫人的肩。他真不明白,扎克那種做事風格,為什麼會有人願意找他做委託,麻煩事推的一乾二淨的,“至少近段時間不行,我們需要在這件案子徹底結束之前保證證人的安全。”
這倒是實話了,就警局來看,真正的大目標,那個被詹姆士偽造的通緝畫像還在逍遙法外中。不過註定這人永遠抓不到,甚至那個艾力也不可能抓的到,所以詹姆士用了保守的說法,‘近段時間’。
懷特夫人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但是她連上好歹了安慰的神色,拍了拍詹姆士扶住自己的手,告別時還是說了句謝謝。
詹姆士點點頭,還是囑咐了一句,“夫人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
“沒關係。”懷特夫人面前露出了個微笑,指了指前方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有朋友陪我。”
詹姆士微微點頭,看著懷特夫人在她朋友的攙扶下離開的背影,臉又沉了下去。韋斯觀察著他的臉色,抿了抿嘴,似乎在在思考什麼東西。突然,思考的表情消失,變成了一副笑臉,“詹姆(簡稱),雖然你似乎很討厭格蘭德的那個扎克。”
詹姆士撇了韋斯一眼,他不喜歡這個開頭。
韋斯聳聳肩,“但你必須要承認,他很厲害。”韋斯雙手向遠去的懷特夫人攤攤,“他利用了傑森那群人的負疚,加上他們自己的屬性問題。”韋斯的眼中有那麼一絲其他的情緒,“把一個嚴密的組織從裡面撬開了。”
詹姆士決定無視韋斯對格蘭德的讚揚,這些東西在正式的報告中可沒有扎克的名字,有的是他詹姆士的名字。至於韋斯的行動報告,前面說了,因為紐頓市的那些傢伙,不會有任何記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