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的心情不怎麼好,搭檔寇森不停的在旁邊追問早上打電話來的女孩是誰。詹姆士對這種明知故問的調戲十分不爽。
當他第一天帶著喬治娜送的手錶工作時,自己的搭檔就憑藉警察的本能推理出了真相。不知道是不是先有金,後有克勞莉的原因,激發了詹姆士對隱私的保護欲,他實在不想分享自己的私生活。
今天,喬治娜的家人來巴頓看女兒,原本詹姆士是要陪同喬治娜去火車站接的,但是早上的警局發生了點事情,詹姆士不得不以工作為重。期望不要因此給對方留下壞印象。
“她是誰?她長的什麼樣?你們怎麼認識的?哦,蘭斯!我早晚會查出來的!”寇森看著並排桌子旁坐著的詹姆士,臉上帶著過來的人的輕笑。
詹姆士懶得理自己的搭檔,將桌前的資料整理好,他決定離開警局了。早上的事情似乎沒什麼發展,他不想再在這裡耽誤時間,他要去給自己、期望會是未來岳父的人留下好印象!
“寇森、蘭斯!”被召喚了。
兩個警探走向了兇殺組組長的辦公室。
兇殺組的組長是一位中年女人,個子不高,身材很勻稱,長期穿著標準的正裝,深栗色捲髮被束在腦後,是個十分乾練的女人。據說警局裡沒人打的過她,不過天知道這是不是為了這位女性組長增長威性的流言,沒人敢驗證。
寇森是老人,所以比詹姆士要隨意許多。剛關上辦公室的門,就皺起了眉頭,急迫的問:“怎麼樣,有什麼訊息嗎?”
唐納組長盯著辦公桌上的資料,揮揮手,示意拉上窗簾。
詹姆士轉身旋轉著百葉窗,室內的光線一下就顯得陰暗起來。
“我們找到車了。”唐納看了兩人一眼,推過了資料,示意兩人坐下,臉的表情很不好,“但查普曼的下落還是不明。”
寇森拿過了資料翻了翻,臉已經完全陰沉下去。
昨夜接到了報警,在北區的東南部聽到槍聲。當然,是匿名報警,內容也十分含糊,只能判斷是某個市民無意中看到,但又不敢多說怕得罪當地的某些幫派份子,又因為良知無法不作為,打了這個含糊的電話。
當警方的人趕到時候,只發現一些殘留的沒有清洗乾淨的血跡而已。到此,本就是個沒頭沒尾的情況,警方初步認為是那些幫派裡的傢伙發生了衝突,走訪了幾個酒吧,當然沒人承認,也沒人說出任何有用的訊息。
事情發生轉變是早上,值夜的巡邏警員應該全部歸隊換班,但是有一輛巡邏車遲遲沒有出現。
很快就查到了是查普曼。查普曼的家庭狀況並不好,他的兒子因為心臟疾病從出生就長期往返於醫院。警方並沒有明確通知他的家人,而是繞著彎得知了對方並沒有回家,也錯過了今天兒子去醫院的檢查。
警察的直覺很敏銳,加上查普曼是自己人,所以從早上開始,大家都在為這件事工作。線索被一點點挖掘出來,昨夜查普曼沒有回應任何排程處的指令,通訊關閉的時間和匿名報警中所說的槍聲時間十分相近,瑪麗教堂附近的便利店曾看到疑似查普曼的人經過……
警察的直覺很敏銳,查普曼是自己人。必須要強調。所以兇殺組的兩個警探現在正盯著資料,臉色陰沉。
“不要提前給出任何結論。”唐納組長盯著自己的兩個手下,一個是腳踏實地的爬上這個位置的可靠警探,一個有著顯赫家庭背景的二代、警局的新人。她認為這兩個人最能理解、也最適合現在情況,“我們不想在沒有真正切實結果前,引起任何騷亂。”
唐納嘆了口氣,作為一個女人,她的面板實在算不上好,因為緊皺的眉頭而多出的皺紋印刻在眉間,她看向寇森,“寇森,我知道你在東南部有點聯絡,現在是用上他們的時候了。”然後看向了詹姆士,“蘭斯,你是新人。不管結束後,我們會怎麼對外公開這件事,但我要知道全部真相!所以我需要你的客觀,你能做到麼。”
詹姆士還沒有回答,寇森緊皺的眉頭,“組長,你是什麼意思?”
唐納沒有回答,揮了揮手,驅散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