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已經原路返回,回到了格蘭德之家。
克勞莉腳踏實地的踩在了格蘭德後院的土地上。狼人本傑明只是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抓了抓自己粉嫩的面板,繼續躺在吊床上,教導一旁認真聽講的馬修。
老漢克走過,不耐煩的喊了一聲,“又一個漂亮女人!”然後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
愛麗絲好奇的看了一眼對方,有些畏縮的坐到了本傑明身邊。在歷史的河流中,報喪女妖和死後的世界中的生物,並沒有什麼好的交集。
露易絲也已經從教堂回來,看了克勞莉一眼。有些疑惑的看著扎克,‘為什麼對方一副認識我的樣子?’
幻人丹尼爾受到了命令,要消耗掉‘不需要存在’的慾望,被迫保持了實體,不然早就消散了身體躲起來了。現在他只能委屈的躲在最遠的倉庫裡,偷偷的瞄向這邊。
至於大丹犬金,消食還沒回來,或者在某處趴著,任何人都看不到而已。
克勞莉打量著格蘭德之家,臉上帶著微笑,作為一個客人,她十分沒有自覺的把所有主人都看了一遍。她站在院子中的某處,低著頭,嗞嗞嘴,“這樣的懲罰有些重了,你覺得呢。”
扎克可懶得聽一個外人的勸慰,“你想一直站在那裡,還是進來,我們接著聊天呢?”
克勞莉笑著搖搖頭,往扎克走去。
兩人的對話當然沒有結束,之前的或許只是溫和的客氣談天,現在事情才要到重要的時刻,格蘭德與惡魔的協議。
坐會辦公室,扎克依然是到了‘酒’,笑著抿了一口,“監獄的事情露易絲一定跟你說過了。現在,你想怎麼做呢?”
“還能怎麼做呢?”克勞莉笑著搖搖頭,“你們已經掌握到我最在意的東西,讓我們快點達成協議算了。”
扎克很高興,對方的直接,當然,這也沒什麼好不承認的,事實如此。
“協議。我喜歡這個詞語。”扎克臉上有一絲無奈,“第一,停止在北區東南部的操作。”雖然這是他一直想要提的要求,但從之前的對話中,他已經感覺到克勞莉已經有這樣的打算,原因卻不是因為自己。
克勞莉笑著揮揮手,“繼續吧。”
“第二點,任何和格蘭德相關的人或事,你不能沾染。”
“我說過了,我不會。”克勞莉笑笑,“如果你還想說約瑟夫的事情。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但是我可以和你們的幼狼談談。他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扎克點點頭,算是接受了。
“第三點,對於未來。”扎克看著克勞莉嚴肅的說,“如果你要和巴頓市的市民進行‘惡魔交易’,你必須要先經過我的同意。”
克勞莉的臉也嚴肅起來,眼神變的冷淡,“格蘭德手是不是伸的有些長了呢?”
扎克的臉上帶著一絲戲虐,“我可以伸的更長。”
克勞莉的眼中帶了一絲責怪,搖著頭笑笑,“別這麼低階趣味,說真正的要求。”
“抱歉。”扎克真正的笑起來,“總要嘗試一下的。但是真正的要求,你也一定不會高興。”扎克搖晃這酒杯,“巴頓市的管理層,你不能和他們交易。”
克勞莉抿抿嘴,確實她很不高興。有安東尼這樣的市長在,她的滲透已經很艱難,現在連惡魔交易都被限制。但她依然在思考過後,點了點頭,“可以。”原因依然是安東尼,如果交易的物件上面始終都受到控制,交易確實也沒有多大意義。
“當然,如果惡魔交易與我們發生了交叉,退讓的一方將是你。”扎克笑著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