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同境界輕易斬殺極境強者的刀術,毋庸置疑,帝先生那絕對是刀道最巔峰的存在之一,莫說是教授魯達開,即便是那些刀道大宗師亦需要仰望。
聽著七大聖地以及天都世家的小輩不斷的抹黑帝雲霄,尊老臉色有些掛不住了,當即開口:“你們這些小娃娃,別滿嘴跑馬,吾家主子豈是爾等能夠非議的”
尊老的斥責引得七大聖地不少強者冷哼:
“你在老夫等人眼中不也是個小娃娃,至於你家主子,什麼刀中聖手當著如此之多的宗師強者,滿嘴跑馬的想必是你吧”
帝雲霄的眉心一緊,這些強者未免有些緊抓著不放了,當即他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尊老的旁邊。
“魯達開你修煉的刀法倒是有些門道,不過後繼乏力,一刀之後任人宰割,終究是拼命之法,難登大雅之堂。”
魯達開聞言,雙眸緊縮成針芒,這句話他的師尊也曾對他提及勸誡過,不過他堅信,能夠在同境界接下他這一刀的根本沒有。
就連七大聖地萬寶樓比他高上一個小階位的宗師王者都敗了,這更是增添了他勤練這一刀的決心。
“喂,擂臺上那廝,你到底還打不打,不打給老子滾下來。”
天都狂戰拓跋氏族的一位使刀的宗師強者在臺下喝罵,全然不看帝雲霄和尊老一眼,那模樣似乎是在刻意打壓帝雲霄的銳氣。跪求百獨一下
魯達開正欲開口,不過卻給帝雲霄一把丟下了擂臺:“小子好好看著什麼叫做刀術,你那一刀雖說有些門道,但是火候尚缺。”
“天都拓跋氏族莫要在下面呱噪了,本尊在此守擂,你想打那就上來,不想打,那就給本尊閉上你的狗嘴”
帝雲霄聲勢若雷,一聲驚呵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霸道的聲音嚇了諸多強者一大跳,尤其是狂戰氏族方才開口的那位宗師,心頭震怒。
他對著帝雲霄的面龐看了幾眼,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在自家兄長的耳畔嘀咕了幾句,登時拓跋氏族此行的一位半仙強者瞧了過來。
“想要某家的弟弟閉嘴,就憑你也敢說出口,給某家消停一下吧。”
那虯髯大漢不屑的冷笑一聲,自椅子上站起,霍然蹬腳,如同炮彈一般衝上了擂臺。
雙腳著地的時候,地面狠狠的震了一把,那漢子腳下的磚石周圍密密麻麻、遍佈裂紋,光是這一手就鎮住了不少強者。
眾所周知,小雷音寺這座擂臺乃是用上好的水磨石鋪就的,堅硬程度比起大理石也差不了,卻沒想到在拓跋氏族那九尺大漢的腳下如此脆弱。
凜冽的氣勢古蕩,暴虐的威壓朝著四面八方肆虐,不少大宗師強者面色緊鎖,他們都認出了此人的身份,盡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鍊鐵手,拓跋義氣沒想到拓跋氏族觀禮的強者竟然會是他,這下子倒是有好戲看了。”
天都柳家的一位太上長老面露訝然,之前他一直以為拓跋氏族這一次是拓跋允文在帶隊,卻沒想到連拓跋家的這劊子手也給放出來了。
人如其名,拓跋義氣此人的確夠講義氣,不過只對他的幾個兄弟講義氣,對其他人,那就是跋扈和霸道了。
天都之內世家門閥無數,即便是諸多氏族之中,大多數人見了拓跋義氣也都是儘量繞著走,倒不是懼他,而是因為此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一旦得罪此人,他絕對是不將你整死不罷休,當初拓跋義氣此人可是差點將大漠沙家一位出言不遜嫡系公子弄死。
要不是沙家的大公子最終揚言,拓跋義氣若敢動他弟弟,那就覆滅他兄弟三人,絕不留手,恐怕這瘋子還真的敢下手。
由於拓跋義氣年紀不足五十,故此老輩的那些頂尖強者自恃身份,不能對他下手,小輩卻又難以幹得過他,無形之間助長了他的氣焰。
帝雲霄的心中冷然,單單是遠觀拓跋義氣身上的氣息,他就知道此人修為不凡,極境強者估摸著能夠幹掉他的部族一手之數。
“想要本尊消停,那就用自己的實力來印證吧,空口白牙如同犬吠算個什麼東西。”
登時滿場一片譁然,就連諸位掌教至尊也是不喜帝雲霄的語氣,鍊鐵手拓跋義氣的大名他們自然聽過,跋扈些也沒什麼。
但是這帝雲霄也未免太過小瞧人了吧,七大聖地的大宗師極境強者可不比邊陲小地的那些散人,同等修為之下幾乎是必贏。
況且拓跋義氣修煉的鍊鐵手乃是狂戰氏族的頂級絕學,動輒可以將人燙死,霸道無比,堪比華夏古世界少林寺的火焰刀。
“死來膽敢搶吾兄弟的佛珠手串,還打殺了幾個不成器的奴才,那這筆賬某家就找你討回來。”
拓跋義氣如同荒古猛獸一般,在擂臺上狂奔,灼熱的氣息自其體內釋放出來,那一雙蒲扇大小的手掌驀然變成了赤紅色。
帝雲霄的眸孔一縮,原來方才喝罵尊老的那人,竟然是當初妄圖從他手中搶奪玉佛珠的壯漢,如此的話,那就更留不得此獠了。
面對拓跋義氣的狂暴,帝雲霄悶吼一聲,身體的肌肉驟然鼓脹起來,體型也是拔高了三分足足有近兩米的程度,將一席錦袍撐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