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你們過了稱,我們給你分開吧,反正你們也要洗的,我們都幫著分到不同的缸子裡。”
“好!好……”
眾人都應和著,當然是他們好了,大家才會好,不然以後他們再也不會找自己了。
眾人過了稱,拿到銀子後,都幫著把熟的程度不同的桑葚放進不同的缸子裡,還幫著清洗乾淨,用竹筲箕給瀝了起來。
柏雪讓慕大樹給幫忙的人都給了十五文的工錢,不能讓人白幫忙。
拿著錢的人都很感激,認為柏雪真是一個嘴硬心軟的好人。
等水都瀝乾了後,柏雪讓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慕大樹夫妻、柏子勇夫妻、柏子斌夫妻、鬱家叔嫂二人、張寡婦母子、里正父子幾人和姚家的人。
“這個環節很重要,一定要小心,且也是西釀酒最關鍵的地方,我只教給你們,一定不要外傳。”
她看著眾人說著。
“以後就由我們來做吧,一定不會傳出去的。”
里正等人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忙都應著。
“我知道這樣一來大家就要很辛苦了,但是這也是保證我們的手藝不外傳,不然我們這一次說不一定把投入進去的銀子打了水漂。
“那是當然的,這些關鍵的東西還是要我們自己做的。”
朱氏忙接過話來說著。
“那好吧,大家都動起手來吧。”
柏雪說著,就讓幾個漢子把筲箕裡的桑葚倒進一個大的缸子裡,還把買回來的糖按一定的比例給放了進去。
“姚叔,你們一個缸子邊站兩個人,用木棍把它們都擂爛,再把它們攪均……”
“難怪,你讓我們準備了這麼多幹淨的木棍,我還想這是要幹什麼呢?”
姚光德好笑地說著,拿起棍子就幹了起來。
柏雪又去另一個缸子裡倒糖。
朱氏在一邊看著心裡真是有一些心痛。
“哎呦,我的娘,這得賣多少銀子一斤呀?這可都是銀子堆出來的啊!”
“可不是,這怕不是用銀子來計算,怕是用金子才買得到這樣的酒吧。”
來叫自己相公和兒子回去吃飯的羅氏剛一走了進來就見柏雪用一個大大的木芍舀著糖往裡面放,忙接著朱氏的話說著。
“無知的婦人,來這裡幹什麼?還不滾回去?”
羅氏聽了這話,氣得不行,想要罵他幾句,可是看了這裡這麼多的人又有些不敢。
只能拿自己的兒子做筏子。
“章有才、章有信、章有禮,你就看著別人欺負你娘……”
她大志地衝著自己的兒子吼著。
“娘,你就回去吧,我們忙著呢!沒有誰在欺負你。”
章有才扶著他娘往外走,一邊小聲地安慰著她,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娘這樣說有些過份,但是她好歹是自己的娘。
羅氏也是個要面子的人,她做不到打滾撒潑的份上,只得往家裡走去。
反正回去可以罵兒媳婦,如今家裡有兩個兒媳婦呢!
只是她不知道,就因為她這半年多來總 罵兒媳婦,導致他小兒子一直沒有姑娘看上她,她還在納悶呢!怎麼許出去那麼多的聘禮,那些人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