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論才智,我怎比得過你。”論殘忍,更是比不過。
兩人進來了診室,池勵也跟了進去,就站在王竇兒的身側。
只要木格爾有什麼動靜,她就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這次是何處不舒服?”
“不是我,另有其人。”木格爾說道。
王竇兒的眼裡掠過一抹不悅:“池勵,送客。”
“是。”
池勵做了個請的動作,木格爾若是敢有別的動作,就不怪她不客氣。
“你就不好奇那個人得了什麼病?”木格爾氣定神閒地坐在位置上,一點懼怕的表情都沒有。
“不感興趣。”
“所以救死扶傷,是說來玩玩的?”
木格爾看著牆上的救死扶傷四字說道。
若不是知道他身手不凡,而且還會善於用毒,她定會讓池勵把木格爾給她丟出去。
他這麼閒來這裡搗亂是為何,還不如趕緊去偶遇他的女主角。
不過一想到他們若是真的相遇,強強聯合,倒是有些難以對付。
“不出聲,承認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若真的有病痛,我自然會幫你醫治。你現在隨口說一個病人,我又沒見過,也沒在現場幫忙把脈,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你讓我如何治療。”
“你說你救過頭破血流的病人。”
“所以呢?”
“你當時是怎麼救的。”
“這跟你有關係嗎?我說了,你就會?”
“不會,但是可以比較。”
“沒什麼好比較的,我救人有我自己獨有的一套方法,別人模仿不來。你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請離開吧。”
這一次不用王竇兒趕,木格爾自己走了。
就像他來的時候一樣,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不過不知為何的,他離開以後,她的心突然開始變得不安了起來,總覺得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