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逼我了。”
姜雲微連連後退,萬萬想不到剛剛還笑意盈盈問她要不要嫁給他的魔尊,被她拒絕後突然殺意叢生,提劍上前,直指自己的心臟。
“您醉了 ,冷靜一下 !”
姜雲微身體貼在牆上,不敢再有別的動作。
“你答不答應?”
魔尊聲音冷冽,姜雲微如陷深淵,只覺得遍體的冷。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你這顆心臟,是復甦之心,可復活萬物,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還不明白嗎?”
魔尊提劍往前,姜雲微滿頭冷汗,只覺得他與日間所見相差甚遠,陌生得很。
不對勁,他絕對不是會脅迫自己做這種決定的人。
更何況,魔尊脅迫她成為夫人,這絕無可能,他可是三觀正的不能再正的魔族頭頭了。
姜雲微手用力一抓,後面的牆居然是樟木的潮溼感,根本就不是剛剛走廊裡的上好的沉香木。
她要麼在夢境裡,要麼就是在幻境之中。
姜雲微按著前兩日魔尊教導的防禦陣法的教程,於心中念決,手提火雲劍,金光四起。
陣成,姜雲微劍指面前的魔尊,“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
與此同時,熾鱗和冥界的派來慶祝的七夕的侍女正切磋得難分難解。
兩人功法相當,又都是不甘示弱看不順眼就乾的性子,嘴皮子上自然“臭味相投”,打起來也不奇怪了。
東方時越偶爾回頭看一眼坐在那裡觀戰的姜雲微,直到第三次回頭,那丫頭臉上依舊掛著相同的傻笑,他眉頭皺起,起身走過去。
越近,他拳頭捏的越緊,坐在那裡的根本就是用偽裝成姜雲微樣子的傀儡!
“熾鱗!封鎖!”
東方時越一聲怒喝,把所有人嚇得不輕,熾鱗看一眼被尊上毀得粉碎的傀儡,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中計了!
人沒看住,尊上的小心肝被人掉包了!
熾鱗扔下冥界那叫香菱的侍女,匆匆開始佈置下去,把這山挖遍了,都得把孩子找出來。
東方時越引亮同命鎖,卻毫無回應,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姜雲微在某種妖物的腹中。
不是什麼好兆頭,她額頭上有他的標記,魔道之人動不得她,不代表妖界、冥界那些不長眼的東西,不覬覦她的身體和血脈。
小丫頭獨身對上藥物和冥界的鬼差,並無勝算,人族力量到底卑弱,未得神格,都是螻蟻之命。
只能親身去尋了,她那般機警,應該能撐到自己到場。
冥界的侍女看著眾人混亂,嘴角一勾,笑的頗為得意,就要離場,卻被返回的熾鱗纏住。
雙方再次交手,侍女才發現他的實力比傳聞中要深,她還沒來得及向冥界傳信呼救就被按下,押解去審問。
姜雲微一劍把眼前的魔尊攔腰削斷,這才看清和她交手許久的,不過是一個傀儡,傀儡被徹底破壞,法術就會消失,變回木偶人的樣子。
這是,操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