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知道,陸離此時看上去玩世不恭,實際上是個極其危險的傢伙。
“真是個豬,回去了不知道夠不夠你吃。”
明月聽出來了,短時間內他沒打算放了自己。
“嫌我吃得多,你放了我,就不吃你家糧了。”
“不行,我得好吃好喝的把你供起來,跟北辰墨玩個遊戲。”
“你也不怕他沒空陪你玩。”
陸離並不惱:“我們拭目以待。”
明月愣了好一會,跑到他面前。
在他臉上,鼻子,下巴到處捏了捏。
在明月靠近陸離的時候,遠處一把黑色的槍對著她腦袋,被陸離的一個眼神自止了。
只是她都沒看見。
“放心,都是原裝的。”
沒有人皮,這人確實是陸離,七年不見,性格好像變了很多,比以前更陰狠毒辣了。
明月回到座位上,食之無味。
陸離心情好像很好似的,對著明月舉杯道:“舉杯邀明月。”
明月沒理他,自顧自的吃著,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跑,她想不到有誰會來救她。
清晨,藍天大海交界之處,一輪熾金烈陽一點點躍出,將蔚藍色的海平面照耀得波光粼粼。
世間少有的壯觀美麗的幾大美景之一。
明月早起,走出房間,一路走到甲板上。
清晨的海風帶著一絲潮溼的味道,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如果忽略掉眼下被綁架的狀態,明月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度假。
她懶洋洋地伸了個腰。
“昨晚睡得怎麼樣?”甲板另一端,傳來一道慵懶清冽的聲音。
明月轉了下頭,視線一掠,陸離坐在凳子,拿了一根長長的魚竿,在渡輪護欄邊垂釣。
“託你的福,睡得很不好,床又硬又窄,想念我家軟綿綿的大床。”明月唇角一抽,走過去看了眼釣魚的陸離,嘲諷道:“你這興趣挺別緻,挺修身養性的啊。”
這是在暗喻,釣魚是老年人愛好。
陸離懶洋洋地抬了下眉,斜斜地睨了一眼明月,鮮豔得過分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慢條斯理地說著威脅的話:“你的聲音可以再大一點,不過要是嚇跑了我的午餐,你就下去餵魚。”
喂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