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這叫欺壓!難道我作為晚輩就必須為你做這些保姆才應該做的活嗎?你不要想得太美好了。我就是不洗這些衣服,誰愛洗誰洗去!”
程怡正要走進堂屋的時候,彭秀蓮卻突然之間把堂屋的大門給關住了,並且落下了門栓。
“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洗那些衣服的話,你就別想進這個家門!”
程怡真沒有想到彭秀蓮會像這樣無理取鬧,她還要進屋子去看書準備高考呢,誰有時間跟她耗得起啊。
不過程怡的倔勁兒也上來了,她確實不想洗那些衣服。
憑什麼家裡面的所有活計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啊!
他早就已經受不了龐秀蓮的這種陰陽怪氣和她的壓迫了。
雖然她嫁給了程大樹,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可以隨時隨地欺負自己。
於是程怡來到了自己屋子的窗戶前把之前沒有上鎖的窗戶給推開了,然後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裡面。
而彭秀蓮對此還並不知曉。
她以為自己的這一招已經把程怡給降服了,心裡面正在沾沾自喜。
她哪裡想得到程怡其實早就已經回到家裡面了,而且卷子都做了一張。
彭秀蓮在堂屋裡面等了很長時間,覺得外面沒有動靜很奇怪,於是就開啟堂屋的門,從門縫裡面瞧外面。
她發現那些衣服還在,但是程怡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彭秀蓮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莫非這程怡還有鑽天洞地的本事嗎?
但是她緊接著就又想到程怡或許早就已經進家了,於是她趕忙跑到了程怡的房間門口,開始啪啪啪地敲門。
程怡儘管將門插住了插銷,任由彭秀蓮去拍打自己的房門。
彭秀蓮這下子可算是徹底爆炸了。
她開始對著程怡的門大聲吼叫了起來,並且開始辱罵起程怡。
閒婦罵街的那些髒話酸話全部鑽進了程怡的耳朵裡面。
程怡也是個火爆的脾氣,她再也忍受不了彭秀蓮的這種欺辱了,於是她一下子把門給開啟了,倒嚇得彭秀蓮一激靈。
程怡瞅準了立在門邊的扁擔,然後就向彭秀蓮打了下去。
彭秀蓮一開始的時候沒反應過來,所以結結實實地捱了這一扁擔,胳膊頓時紅腫了起來。
她想都沒想過程怡竟然會打自己,所以她一邊跑一邊大聲地呼喊著:“打人了!打人了!程大樹,你這個死人,你跑到哪裡去了?”
彭秀蓮估摸著程大樹這時候也應該從地裡往回走了,於是她就往田地的那個方向跑去。
程怡沒有去追她,因為程怡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她繼續糾纏。
不過當程怡繼續回到房間裡面讀書的時候,又過了不長時間,程大樹和彭秀蓮就來到了她的房間裡面。
“你把你的彭姨打成什麼樣子了?我發現你年紀不大,但是鬼心眼確實挺多的。彭姨讓你做些事情,你還推三阻四,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程大樹今天雖然沒有喝酒,但是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
程怡站起身來對他說道:“你能不能出去啊?我有很多的習題需要做,沒有時間跟你們在這裡磨牙。”
“你還學會頂嘴了!”
程大樹二話不說,拉著程怡的手就走到了院子裡面,然後對程怡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捱打,第二個是洗衣服,你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