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三個人終於又踏上了金海市的土地時,三個人都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在南豐市的經歷就好像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一樣,讓人覺得那麼不真實。
不過好在張艾是平安歸來了,所以他們回到了村子裡面的時候,率先來到了張艾的家裡面。
但是正如張艾所擔心的那樣,她的父母在看到她的時候並沒有感激涕零,而是瞬時之間張艾的爸爸操起了扁擔就要打張艾,而張艾的媽媽也只是站在一旁不停地抹著眼淚,並沒有要阻礙張艾爸爸的意思。
程怡和許正急忙上前攔住了張艾的爸爸。
“張叔,你這一扁擔下去張艾可就不一定能夠像現在這樣站在你面前了。你要把她打死嗎?”
“這個死丫頭不好好地打打她,讓她清醒清醒的話,她是決然不可能聽話的。一個人膽子那麼肥,竟然跑到了那麼遠的一個城市裡面去,我想想都覺得膽戰心驚。而她現在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又回來了。我跟他媽怎麼能夠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呢?”
張艾不由得痛哭了起來:“爸,媽,我以後再也不離家出走了,我知道錯了。你們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後一定安安分分地在家裡面待著。”
“我看還是儘快把你嫁出去比較好一些,有夫家的人看著你,你也不至於做出出格的事情來。我們兩個老傢伙是管不了你了。”
張艾的爸爸把扁擔摔在了一旁,惡聲惡氣地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張艾的媽媽這時候才走到了張艾的身邊,然後對她說道:“孩子啊,你但凡爭氣一點,你爸也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你都已經是快要二十歲的人了,怎麼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一點考慮都沒有呢?你一個人千里迢迢地到達了南豐市,如果碰上壞人可怎麼辦?對了,你那個筆友呢?”
張艾本來想要說一言難盡的。
但是程怡截過了話頭:“她那個筆友挺好的,我們去了的時候,他還特意請我們吃了一頓飯,並且帶著我們好好地在南豐市逛了一圈,所以我們這時候才回來。張艾結交的人也並不全都是壞人呀,你們想的未免也太多了。”
“真是這樣嗎?”
張艾的媽媽有些難以置信地將詢問的目光對準了張艾。
張艾知道程怡是在為自己開脫,於是也順著程怡的話說道:“沒錯啊。那個人還挺好的。”
“那就好,我的小祖宗啊,你以後千萬不要跑到外面去了,真是把媽媽擔心死了。”
“要我說她就應該死在外面,根本不要再回來!”
張艾的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院子裡面,而且這一次他手裡面的武器變成了雞毛撣子。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得好好打你一頓。要不然的話,你根本不長記性!”
張艾的媽媽急忙攔住了張艾的爸爸。
“現在張艾的朋友們都在這裡,你讓她在這時候捱打,不是讓她顏面掃地嗎?一切都等以後再說吧。”
張艾的爸爸看了看程怡,又看了看許正,這才憤恨地把雞毛撣子扔在了地上。
“程怡,許正,你們趕快回到家裡面去吧。我們有一點家事需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