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大鐵門是紅色的,與此同時在門上還貼著一個大福字。
過年時候貼的對聯此時此刻依舊沒有剝落,喜氣洋洋地掛在門的兩邊。
這樣一戶人家怎麼看都不覺得像是壞人所居住的地方。
於是程怡率先敲了敲門。
“是誰啊?”
屋子裡面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你好,我有點事想向你打聽一下,你能夠出來說話嗎?”
大鐵門不一會兒就被人給開啟了,出現在程怡和許正面前的是一個差不多三十多歲出頭,與此同時文質彬彬的一個男人。
他戴著眼鏡,與此同時面板很白,顯得很斯文。
“你們找誰啊?”
“請問張艾在這裡嗎?我看到了你和她的通訊。”
說著話,程怡將那封信拿了出來,展示在這個男人的面前。
許正注意到這個男人在看到那個信封的時候明顯瞳孔放大了一些,與此同時嘴唇也有些顫抖。
但是那個男人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氣定神閒地說道:“她確實來找過我,不過她很快就又走了。可能是認為我年紀比較大,並不是他心目當中所幻想的那個男孩子形象吧。說起來我們只不過是簡單的筆友關係而已,可能是她想得太複雜了。”
程怡回過頭來和許正對視了一眼。
許正示意程怡先離開。
雖然程怡不太明白許正為什麼要讓她這樣做,但是還是和這個男人很客氣地說道:“那真是抱歉了,打擾你了。”
這個男人連連說道:“沒關係。她是找不見了嗎?要不然的話你們可以報警的。”
“沒事兒,或許她現在已經回家了,只不過我們並不知曉而已,謝謝你能夠開啟門和我們說這些話。”
那個男人又說了一番沒關係之類的話,然後就把大鐵門給關上了。
“你不會真以為張艾迴到村子裡面去了吧?”
許正一邊和程怡一走著,一邊對程怡說道。
“你當我傻啊,我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覺得這個人有問題。其實我也覺得他怪怪的,我和他講話的時候他閃爍其詞,與此同時還不敢與我對視。如果他心懷坦蕩的話,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張艾八九不離十是在他的手裡面,只不過他不願意承認而已。”
“你挺聰明啊。”
許正拍了拍程怡的腦袋。
程怡憤怒地一個眼刀飛了過去。
“你把我的腦袋當成籃球拍了。”
許正呵呵地笑了一下:“我又沒有用力,咱們先找個地方隱藏起來。等那個男人走了之後,咱們潛進他的家裡面找找張艾吧。又或者他認為這個地點已經不安全了,就會把張艾轉移到其他地方去。到時候我們來個人贓並獲。”
程怡想了想,那個男人只有一個人,但是他們卻有兩個人,勝算還算是比較大的,於是就同意了許正的安排。
他們來到了這個巷子的拐角處開始蹲點。
不過那個男人卻始終都沒有出門,也不知道窩在家裡面在幹些什麼。
程怡這時候有些擔心。
“他不會正在欺負張艾吧?咱們要不然不要等他出門了,直接闖進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