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為什麼不做一個澄清呢?”
許正卻說:“我拉不下這個臉來。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去澄清呢?那豈不是越描越黑?”
程怡這時候才知道許正的迂腐勁兒又上來了,他總是不肯輕易向任何人低頭。
“那要不這樣吧,你把我帶到學校裡面去,在你們班的人上課時,我把這件事情講清楚。這樣的話,他們也就沒有什麼興趣再說你的小話了。”
許正想了想:“那你說話會有力度嗎?他們會相信嗎?”
“你別管怎麼樣,先說清楚了再考慮其他的事情。你現在任由著這件事情在學校裡面發酵,到時候只會把事情越搞越糟而已。你下午還有課吧?你到時候把我也帶去,我替你解釋。”
許正雖然覺得程怡的這個方法並不靠譜,但是終究還是覺得心裡面的那個疙瘩解開了一些,所以再次算賬的時候就沒有出錯。
不過令許正沒有想到的是下午的課程還沒有開始的時候,他就被張家人給圍攻了。
張芳語的媽媽是一個非常潑辣的農村婦女,聽說自己的女兒和許正在山上孤男寡女地待了一晚上,她就揪著這件事情不放了。
當時她帶著自己家的幾個兄弟氣勢洶洶地來到了麵館,一開口就詢問許正在哪裡。
許正從後廚裡走出來的時候,張芳語的媽媽鄭翠花一下子就揪住了許正的衣袖,然後對許正說道:“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你和我女兒單獨在山上待了一晚上,這可怎麼能夠讓我女兒辯解得清楚呢?你現在就給我立個字據,說你畢業了之後就會娶我女兒。否則的話,我今天就待在這個地方不走了!”
那些吃麵的食客此時此刻也把注意的目光投注在了鄭翠花和許正的身上。
他們還真就沒有想到只不過是吃個面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能夠有戲可以看,所以吃麵的時候感覺著麵條更加津津有味了。
許正被鄭翠花纏得沒有辦法,於是對鄭翠花說道:“我真的沒有對張芳語做任何過分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在我身上潑髒水。”
“什麼叫做在你身上潑髒水?我在醫院裡面的時候已經問過我女兒了,她一提起你和她在一起究竟做了些什麼就忍不住地哭,你明明就是欺負她了。”
程怡這時候走了過來對鄭翠花說道:“沒有根據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胡賴別人。你要不然的話,把張芳語帶到這裡來和許正進行對質。如果她不敢來的話,就說明她所說的所有話都是假的。”
鄭翠花看見程怡的時候指著程怡的鼻子就開始罵了起來:“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你還是不是我的外甥女兒了?看見你的舅媽也不知道打個招呼,說句好話。你一過來就替許正講話,你究竟是哪頭的啊?村子裡面的關於你們的事情早就有人開始說了,我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許正,你現在腳踩兩隻船,你還要不要臉了?”
許正就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那裡有一根青筋在突突地跳著。
與此同時他的臉也迅速漲紅了。
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一時之間百口莫辯。
這時候郝民竟然出現了,然後對鄭翠花說道:“你現在所說的話都是些沒有根據的胡言亂語,如果你能夠證明你女兒確實被許正給欺負了,那麼直接讓許正娶了你女兒也並不過分。但是現在你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就說許正欺負你女兒了,也沒說欺負到哪種程度,你有什麼臉在這裡張牙舞爪啊?而且還耽誤我們的生意。”
程怡沒想到郝民在這時候竟然能夠替許正出頭,於是心裡面倒也有些歡喜。
對於許正,她是百分之百的放心。
她知道許正對張芳語絕對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一切應該都只不過是張芳語的設計而已。
不過她這樣做還真是夠陰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