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
“是的，報復！”吳守漢深吸一口氣，講述道，“柯雯霽最先是雲海商場裡的一名售貨員，因為長的漂亮，被商場總經理石延翼看中，提拔為領班。”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石延翼是石家的人。”
“雲海廣場石家佔了一半的股份，石延翼一開始是副經理，後面因為他立功不少，才成為總經理。”
“這個石延翼別看只有三十歲，但商業天分相當高，在他的帶領下，雲海廣場僅用了兩年時間，就超過泰隆廣場、藍天廣場、龍巖廣場，躍居為傾河第一廣場。”
“家世好、長的好、天分好，武道也不弱，這樣的人天然吸引女人往他身邊靠，柯雯霽不過是其中之一。”
“但相比起石延翼的其他女人，柯雯霽最為崇拜他，為了石延翼，願意做任何事，哪怕和其他男人上床。”
“石延翼發現後，很快將柯雯霽變成他的傀儡……不，準確的說是奴隸！”
“具體經過，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柯雯霽受石延翼的控制時間，長達八年。”
“直到上個月，柯雯霽受石延翼的命令，陪五個男人玩遊戲時，其中一個男的用力過度，折斷了她的一隻手，並毀了她的容貌，石延翼才將她拋棄。”
“半夜下著大雨，躺在街上的柯雯霽，恍然如夢，終於清醒。”
“……醒過來後，她就展開了報復？”孔大寶輕聲道。
“是的。”吳守漢嘆息，“柯雯霽知道自己不是石延翼的對手，也接近不了石延翼身邊，想下毒都沒機會，只有一個辦法……”
“變成屍傀？”馮鐵劍忍不住插話，“靠，她為了報復石延翼，就把自己變成屍傀？這個腦子進水的女人，難道不知道她這麼做，會害死許多無辜的人嗎？”
“你也說了她腦子進了水，又怎麼會管其他人？”
吳守漢平靜講述，“為了報復石延翼，柯雯霽什麼都不顧了，跟著石延翼的這些年，她早就摸清石延翼的規律，接近石延翼身邊做不到，但在石延翼身旁埋顆炸彈還是可以的。”
“柯雯霽計算好石延翼的日常作息時間，趁晚上躲進了他辦公室的休息室床下，服毒自殺。”
“自殺前，還在身上灑了無味防臭劑，掩蓋屍臭。”
“石延翼這兩天忙著歡慶會，進休息室很少，進了也是倒頭睡覺，因此，沒發現柯雯霽的屍體，就在他的床底下。”
“直到起屍魔蟲卵找上她，將屍體變成屍傀！”
宿舍裡一陣寂靜。
孔大寶也好，古波也罷，聽完前因後果，皆是沉默以對。
柯雯霽慘嗎？
當然慘。
可她為了報復石延翼，今天害死了上千人！
這個怎麼算也算不過來。
真要論根源，也是石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