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國家擁有無比燦爛的古代文明,然而,到了近現代,我們的國家卻受盡了欺凌,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因為我們落後了,落後了,那麼我們會遭遇什麼?”
“落後就要捱打。”
臺下的學生回答道。
“是的落後就是要捱打,歷史課本上已經告訴我們很清楚了,從鴉片戰爭開始,我們的國家就陷入了半封建半殖民的統治階段,同樣,為了讓我們國家拜託了落後的面貌,我們的先輩付出了極為慘痛的代價,比如我們著名的梁啟超先生,比如我們的譚校長,還有許許多多為這個國家命運,前仆後繼的先輩們。”
說到這裡。
蘇亦就分享一些關於近現代史的故事。
比如大家熟悉的梁啟超先生,百日維新,公車上書的故事,這些都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故事。
甚至大家不太熟悉的,關於在美國華工悲慘命運的故事。
甚至還分享一些關於西南聯大的故事。
不過在講述這些故事的時候,他更多淡化國府的存在,直接強調中國。
所以,蘇亦再一次跟大家分享何尊關於中國兩個字的銘文如何書寫。
“中”字在甲骨文和金文中的寫法,象一個旗杆,上下有飄帶,旗杆正中豎立。
其本義為中心、當中,指一定範圍內部適中的位置。
“國”字在早期金文中作“或”,它由城池和千戈構成,表示“執干戈以衛社稷”。一個國家既要有自己的城池,也要有軍隊,才能稱為“國”。
有學者認為,金文“或(國”之所以沒有外加“口”,與西周時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觀念有關。
這是一個霸氣的說法,但也有一定的道理。
說到這裡,蘇亦突然說,“前面跟大家說很多關於何尊銘文,關於中國的歷史如何來的,卻沒有告訴何尊是如何發現,那麼大家想知道何尊發現的故事嗎?”
“想!”
這一刻,臺下的學生像極了一群聽話的小朋友。
“其實何尊的發現挺有傳奇性的,因為,它是在廢品收購站裡面被找到的。”
哇!
臺下一片譁然。
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國之重寶竟然是在廢品收購站被找到的。
“你們想不到吧?其實,我也想不到,但何尊確確實實是在廢品收購站裡面找到的。實際上,咱們國家許多國寶都是在廢品收購站被發現的,比如陝西曆史博物館的戰國一級文物“鳥蓋永瓠(hù)形壺”、還有收藏於故宮西周班簋青銅器,這兩件國寶的命運跟何尊都是相似的。”
鳥蓋瓠壺為戰國時期的文物。1967年陝西省綏德縣廢品站揀選。當時,它已經身首異處,面目不清,經專家才得知這事一件戰國青銅器,這才使其倖免於熔爐之中。
現收藏於陝西曆史博物館。
而西周班簋,這是1972年,北京文物清理揀選小組在有色金屬回收站發現西周班簋殘件碎片。
1973年夏,西周班簋被送回故宮文物修復廠,經過整形、翻模、補配、修補、紋飾對接、焊接、鋼鏨鐫刻、做舊、填鋅、砂洗等完成修復。
後世,藏於首都博物館。
班簋原先是曾為清宮收藏舊物,並收錄於《西清古鑑》,《西清古鑑》十三卷,即收錄其圖形與銘文,而班簋流失民間,第一次是被八國聯軍搶出皇宮,第二次,略。
反正,當年發現班簋的時候還經過郭老的鑑定,確認其為真品。
就好像,唐蘭先生能夠鑑定出何尊真偽一般,郭老也能鑑定班簋的真偽,因為這兩位爺都是甲骨文大拿。
因為今天主要講何尊,所以,戰國鳥蓋瓠壺和西周班簋蘇亦都簡單提及不過多贅述。
何尊是被寶雞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佟太放發現於廢品收購站的,至於,他為什麼能發現於收購者,有人說他喜歡去收購者淘寶,也有人說是收購站有明白人主動聯絡他的,反正,一開始,佟太放直到何尊是一個青銅器,卻沒有確定其價值,就讓博物館相關人員出面花了三十塊把它買下來,拿回博物館研究。
結果,這一放,就是十幾年。
從1965年一直放到1975年。
其實也不幹放著。
1966年的時候寶雞博物館方面還寫文章在《文物》雜誌發表。
只不過它的價值,直到75年才被發現。
1975年國家要召開青銅器博覽會,這個罐子被選送到了國家博物館,嗯,也就是當年的歷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