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李巧只是一個插曲,第二日清早兩人就離開了這個村莊,捨得花錢和散財童子的意思是不同的,兩人沒理由給一個初次見面的人一個未來。
李巧是做何事的他們兩人心裡清楚的明白。
又是連日的趕路,他們擔心李承乾先啟程趕往嶺南。
找李承乾沒啥重要的事情,只是想搭個伴而已。
在岸邊找到李承乾時他還有些驚訝,疑惑的詢問他們怎麼來揚州了,李恪輕聲解釋了李佑的事情後,李承乾陷入了沉默,他也不好去評斷誰對說錯,或許也想了更深層的一些事情。
沉默了片刻之後,李承乾抬起頭笑道。
“你們兩個既然出手了,李佑應該也沒有危險,何時動身去嶺南?”
魏玖皺起眉頭。
“我現在去找陸糜看一下船隻建造的進度,你現在收拾一下行禮,咱們今日就走。”
有一些事情魏玖很想問問李承乾,例如陰弘智現在和李承乾到底是何關係,估計問了他也不會說,他去封地這麼多年已經改變了他的性子。
在船務找到了陸糜,他的一條腿被盧晟打斷了,舌頭被割了,此時他正在拿著圖紙對著工匠們指點,因說不出他想表達的意思,急的滿臉通紅。
魏玖就站在船務的門前看著,陸糜很急,有些工匠卻帶著戲虐的面容看著陸糜。
有人說這圖紙上的船根本無法完成,有些人則提議讓陸糜表達的在仔細一些。
陸糜很急,他也很生氣。
魏玖皺起了眉頭,正準備上前時,一道帶著香氣的風從身邊劃過,一道倩影跑向了陸糜,對這工匠便是開口一通呵斥。
“你是恆山王帶來的人沒錯,但是這船務還是魏家的,要你們如何做就去做,哪兒來的那麼問題?相公你就是對他們太好了。”
陸糜對著這女子比劃,可女子卻是伸出手打掉陸糜的手。
“我在不來他們又要欺負你了,這船務說話的主人是你,是義父給你的,你這般仁慈作甚?他們就欺負妾身和言言不在這邊欺負你。”
“哎?夫人此言差矣,小人如何也有三十年的造船手藝,這船如何造,小人要比您和陸督軍看的明白。”
其中一位工匠似乎是這群人的領頭人,絲毫不懼怕陸糜夫妻二人。
可陸糜這媳婦也不是一個善茬,冷眼指著這開口的工匠便是一通呵斥。
船務中有些亂套,就在這時候,魏玖身後傳來一道幽怨的聲音。
“不管管?這些是李承乾帶來的人,見陸糜身體殘疾,無禮的很。”
魏玖轉過頭看了一眼王人信,撇撇嘴走進船塢,走到那工匠身後,拍了拍其肩膀。
“你現在可以滾蛋了,帶著你的人滾出船塢,然後我在告訴你們,船如何造陸糜說的算,哪怕是造了一個只能看的玩物,你們也得給他造,沒其他的理由,他有一個叫魏無良的爹,欺負本候的兒子和兒媳婦?你們的皮癢了?王人信,剛才開口的全部都拉出去扇二十耳光,不服氣就找李承乾告狀去,老子就在這裡等你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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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在開口?誰敢反駁?
陸督軍的爹是誰?是長安的作死狀元,是大唐的知命侯,一個永遠在作死邊緣試探而死不了的傳奇人物。
陸糜想要下跪,卻被魏玖一巴掌抽在了後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