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傳來了周家人的聲音。
“要是我們能夠得到那酒樓就好了,這樣的話我們也能夠住上這麼好的宅子了,還能夠攀上縣太爺,跟那些貴人了。”
“可是我們要得到那酒樓沒那麼容易啊,今天周心和裴微微的態度我們也都看見了。”
“我們必須得想辦法把這酒樓給弄到手。”
“你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呀?”
“我還沒有想到什麼好的主意?大家一起都想一想,該用什麼辦法才能夠得到這個酒樓。”
“必須得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給,不然要是到時候鬧起來的話也不太好看。”
“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給,你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
“就是說呀,只要我們把酒樓給拿到了,誰管她是不是心甘情願的呢,到時候要怎麼說不全都在我們身上嘛,誰還會願意在乎周心他們的想法。”
“我倒是有個好辦法,不如我們就先跟周心他們好生的相處著,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拉近了,等到她們對我們不再有防備之心的時候,我們再給周心下蒙汗藥,到時候我們再寫上一張契約。”
“那契約上面寫著自願把酒樓交給我們,再給周心畫押,到時候我們有了契約,周心她們他有口也難言。”
“這個辦法不錯啊。”
“那就這麼決定了,不過也不要等太久啊,這也就意味著我們要多過一天的窮日子。”
......
聽完了周家人的話,裴微微眼裡的諷刺越來越多,給孃親下藥,這種主意他們還真想得出來呀。
還說要儘快把這件事情給做出來,不然他們就得多過一天的苦日子。
可他們過得窮,這跟她們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就因為有血緣關係,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算計嗎?
裴微微在這一刻對周家所有人十分的噁心,這周家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尤其是周波和李麗。
身為父母不好好引導孩子,甚至還跟孩子一起合謀要謀奪女兒的家產。
重男輕女的家庭她不是沒有見過,至少重男輕女的家庭,那些父母都是可勁扒拉著吸女兒的血,讓女兒把錢全部給兒子花,也沒有想過要謀奪女兒的家產。
可週波李麗他們不一樣,他們不僅要吸女兒的血,還要讓女兒一無所。
接下來周家人在說什麼,裴微微已經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飛身下去。
褚亦塵見她臉色陰沉,問道:“微微,你還好嗎?”
裴微微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很噁心。”
“只要這次過了以後,我們就不用再跟周家人有任何關係了,周姨也不會再被他們傷害了。”
裴微微嘆了口氣:“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我怕娘到時候知道了真相的話,她該有多麼的傷心和難過。”
“長痛不如短痛,若是一直跟周家人有關係的話,他們次次都有騷操作,那周姨不就是長期都在傷心難過嗎?”褚亦塵說:“微微,你要相信周姨,她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
“嗯,我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不高興又是另外一回事,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善惡美醜都有,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比周家人這麼噁心的人了。
裴微微心情有點不好,要算計她可以,但是他們算計在娘身上去了,這她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