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微微陪著周心逛著御花園,心情十分不錯,她說:“娘,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說。”
周心笑著說:“什麼事?”
裴微微說:“娘,你有沒有想過在找個人陪伴在身邊?”
周心臉色忽然一變,語氣也嚴肅了起來:“微微,娘沒有這個打算,此事你不要再提。”
“娘,你不過才三十多歲,難道你往後就真的要一個人度過餘生嗎。”
“微微!”周心提高了聲音,忽而又軟了下來,走到湖邊看著碧波盪漾的湖水:“娘明白你的意思,娘不孤單,娘有你們姐弟三個就夠了。”
“娘這輩子心裡就只有你爹,這話說一次就夠了。”
裴微微定定的看著周心的背影,良久開口:“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娘穿著單薄一個人坐在外面跟著死去的爹嘮嘮叨叨,背影孤寂,孃的餘生還很長....
既然娘沒想過,以後她也不會再提。
.......
朝堂上,空氣彷彿都凝結了,朝臣們瑟瑟發抖,不敢去看那龍椅的尊貴俊美男子。
褚亦塵一身明黃色龍袍高坐在龍椅上,眸光深邃幽冷,薄唇緊抿,渾身上下散發著懾人的寒芒。
“朕不會選秀!”
這五個字彷彿一道驚雷炸響在了眾位朝臣的耳邊,暈暈乎乎的。
半晌,朝堂之上才響起了議論聲。
“陛下,這後宮沒有主子,不選秀怎麼行。”
“是啊,陛下,還是得儘快選秀,充盈後宮,也好早日誕下皇子啊。”
褚亦塵清俊雅緻的眉眼浮現一抹濃濃的煞氣,聲音越發的幽冷:“誰膽敢在提選秀,朕殺了他!”
大殿內的議論聲頓時消失了,朝臣們都詫異至極,霎時,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茫然了。
過了好一會兒,御史臺的張大人開口了:“陛下,這若是不選秀,這於禮不符啊。”
褚亦塵幽冷的目光落在了張御史的身上:“想死?”
張御史立即跪下:“陛下,這選秀必須要辦。”
忽然其他幾位大臣也緊跟著跪下:“陛下,臣等附議張御史的進諫。”
褚亦塵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飽含著暴戾之氣:“來人,把這幾個人拖出去砍了。”
張御史幾人懵了:“陛下?”
其他大臣也懵了,隨後才反應了過來,內閣的幾位肱骨大臣都求情:“陛下,萬萬不可啊。”
褚亦塵冷眼睥睨:“殺!”
張御史幾人被拖了下去,褚亦塵起身走在了最前方:“眾位愛卿也跟著過來。”
眾位大臣眼睜睜的看著張御史幾位大臣都當著砍頭,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靈魂深處都是恐懼,一陣寒氣猛地從腳底板升起。
轉眼見便到了大婚的日子,皇宮中到處張燈結綵,各個宮殿都貼滿了紅色燙金喜字,路上都鋪上了紅氈子,就連一向偏僻的冷宮此時也是煥然一新,不顯得幽森。
天還不亮,裴微微便被宮中老嬤嬤給叫醒了:“裴姑娘,該梳妝打扮了。”
在老嬤嬤進來時,裴微微就已經醒了,睜著一雙清明的眼睛,從床榻上起來:“好。”
裴微微披上了衣服,跟著宮女去了浴池,浴池裡灑滿了玫瑰花瓣,上空漂浮著霧氣。
裴微微脫去衣服,光著腳踩進浴池。
幾個宮女上前伺候,裴微微不習慣洗澡有人在身邊,可今天特殊,也就忍了。
沐浴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