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個兄弟,旋即看向裴微微:“姑娘,這個主意不是我出的,我最多隻能算幫兇,真正出主意的人是他們。”
涼王指著琮王,錦王,德王三人:“我當時勸過只要抓了褚亦塵,就把令尊和令妹給放了,是他們三個不同意啊,這跟我沒關係,都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琮王怒瞪涼王:“你別胡說八道,五弟,你可不要推卸責任,就把所有髒水都往我們幾個身上潑。”
錦王附和道:“沒錯,五弟,你實在是令人不齒。”
德王也跟著說:“五弟,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初可是你告訴我們褚亦塵的軟肋是裴家人,也是你鼓動我們聯手派人去抓裴家人的。”
涼王氣的臉紅脖子粗:“你們四個不要血口噴人。”
琮王冷笑:“到底是誰血口噴人,本王今日可算是長見識了。”
“......”
琮王,錦王,德王,涼王四人狗咬狗,裴微微也樂的看,這四人為了不當小白鼠實驗,都使出了渾身解數,一開始是琮王三人對噴涼王,然後又變成了四人對噴。
這架勢一點也沒有身為王爺的氣勢,跟菜市場的大媽沒有任何區別,裴微微聽著他們吵架,差點笑出了聲。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都是王爺,怎麼褚亦塵跟他們完全就是仙畜有別。
裴微微搖了搖頭,隨即淡淡開口道:“吵什麼吵。”
琮王,錦王,德王,涼王四人頓時安靜下來,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裴微微。
“就算你們在怎麼吵,也是逃不掉要當小白鼠實驗的命運。”
琮王四人:“......”
既然如此,那他們剛才吵鬧個不停是為了什麼?
裴微微在四人驚恐的眼神中,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把藥粉灑在了四人身上。
在被撒上藥粉時,琮王四人都嚇得一個激靈,手卷在衣袖裡,快速的把身上的藥粉給拍掉。
裴微微退出牢房,就有侍衛把牢房門鎖上,裴微微坐在了褚亦塵的身邊,等著藥粉發生效果。
沒過多久,琮王四人身上就開始長起來一大片的膿瘡,又大又紅,看著又噁心又恐怖。
四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上長滿了膿瘡,身體僵硬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因為隨便動一下,就痛不欲生。
四人渾身冒著冷汗,臉色蒼白,口中發出了慘叫聲。
“啊...!”
裴微微走了過去,眼神平靜,根本沒有被琮王幾人的症狀給嚇到,淡淡問道:“你們現在是什麼感覺。”
琮王四人都僵硬著,沒有開口說話。
裴微微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誰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解藥給誰。”
眾人一聽還有解藥,也顧不得身上的痛,都搶著開口:“我說,我說,我說。”
裴微微看向琮王:“你說。”
琮王說:“很痛。”
“除了痛還有其他感覺嗎?”
“沒有,就是痛。”
琮王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回答,他每說一句話,就痛的彷彿整個人都要死掉了。
眼前這個少女實在是太過可怕了,明明坐著這麼殘忍的事情,卻還能夠笑的出來,一點害怕都沒有。
不像京城的其他貴女,一點小事就大呼小叫的。
尤其是她製作的毒,藥,哪怕他生在皇室,都沒有見過,更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