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弟子們都穿著便服,下了山莊去散播裴微微的醫術有多麼多麼的高明。
兩天後,裴微微的是神醫的訊息已經鬧的整個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那陳家掌櫃也聽說了,他撲哧以鼻,這得多大臉啊,說自己是神醫,有這麼年輕的神醫嗎?
也虧的裴微微說的出口,這下好了,鬧得整個臨城的人都知道了,到時候要是真的有人來找她治病,這裴微微不會醫術,那可就真是笑掉大牙了。
還虧自己以前覺得這小女娃是個聰明的,也不過如此嘛。
陳掌櫃滿心滿眼的都是對裴微微的不屑。
裴微微知道這個事情後,根本就沒往周叔和李軍身上想過,這夠這麼大手筆的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一定是江盟主。
這天,過來青雲藥膳吃飯的客人都問她:“裴掌櫃,那外面所說的你是神醫是不是真的?”
裴微微也沒有否認:“是真的。”
陳掌櫃也跟在人群中,聽到了她親口承認,哈哈大笑了出來。
“哈哈哈....”
突兀的笑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都轉頭朝陳掌櫃的看了過去。
陳掌櫃見眾人都看向自己,不免有些得意了起來,他越過眾人,走到了裴微微面前,指著她目光不善的厲聲呵斥:“好你個裴掌櫃,小小年紀就滿口謊言。”
裴微微懶洋洋的挑了挑眉眼:“陳掌櫃,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明明裴微微沒有怎麼樣,可她身上流露出來的強悍壓迫感,令在場的眾人隱隱心驚。
裴掌櫃好強的氣勢啊!
陳掌櫃被她那氣勢給壓了一頭,不甘心自己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嚇到了,面露兇狠道:“我可沒有亂說,你不就是因為我把藥膳開在你對面嗎,你就到處散播自己是神醫,別笑死人了好不好,你說你一個小姑娘,怎麼心眼就那麼多呢,說出這樣一撮就破的謊言來。”
“裴掌櫃,你也不用怕我會把客源都搶走,只是你這伎倆實在是太簡單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承認自己不是神醫,我也不會出來拆穿,實在是你這個人臉皮太厚。”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臨城有多麼行醫幾十載的大夫,你去問問他們,那個敢自稱自己是神醫的,他們都不敢,就你敢,真是不知道是應該說你蠢還是說你太過蠢。”
聽了陳掌櫃的話,眾人也是竊竊私語。
“是啊,這話陳掌櫃的說的沒有錯啊,這裴掌櫃實在是太過年輕了,她是怎麼好意思自稱自己是神醫啊。”
“就是說啊,這裴掌櫃真是為了客源,連這種事情都說的出來,可見這人品也不怎麼樣。”
“以前還覺得裴掌櫃待人接物就覺得她出身不一般,可今天著實是讓人大跌眼鏡了。”
“可是你們不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嗎?說不定這裴掌櫃還真的是神醫呢。”
這話讓陳掌櫃聽到了,冷笑一聲:“有什麼蹊蹺啊,要證明她是神醫和簡單啊,找幾個重病的病人過來讓咱們的裴神醫醫治,我們不就知道了。”
陳掌櫃刻意咬重了“裴神醫”三個字,極盡的諷刺裴微微。
面對陳掌櫃的當眾指責,和眾人的異樣眼神,裴微微絲毫不顯得慌亂,氣定神閒,彷彿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的這些小動作給放在眼裡。
陳掌櫃見裴微微一點都不受影響,心裡怒極,面上卻是笑呵呵的:“怎麼樣,裴掌櫃,為了證明你是不是神醫,就找幾個重病的病人來醫治。”
聽到了這話的周叔和李軍都憤怒的指著陳掌櫃:“姓陳的!你不要太過分了,微微本來就是神醫,她不需要向誰證。”
周叔看向眾人:“微微是不是神醫,我可以證明,我的兒子半年前出了意外,腿斷了,我和妻子帶著他尋找名醫,可那些名醫都束手無策,直到微微醫治後,我兒的雙腿開始有了知覺。”
李軍也跟著說:“微微在我們縣城是出了名的神醫,就連那雷藤都能夠醫治好,想必雷藤的毒性有多麼霸道大家都知道,中了這種毒的基本上都是必死無疑的。”
“你們是一夥的,你的話不可信。”陳掌櫃不屑道:“什麼雷藤,什麼你兒子腿斷了,就算是為了要維護裴掌櫃神醫的身份,也不用去詛咒自己兒子腿段了。”
沒錯,他就是要往死裡踩裴微微,他們可都是競爭對手,尤其是她的生意,自己十分的眼紅,只要這次把她給鬥倒了,那麼那些達官貴人以後都只能來自家的酒樓吃飯了。
想想那些銀子,陳掌櫃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讓眾人都知道裴微微是個滿口謊言的人,她這種沒信譽的人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原本有些相信裴微微是神醫的人後,在聽了陳掌櫃的話,又開始動搖了起來。
事已至此,他們也很想要知道,裴微微到底是不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