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喏。”沈英年一指蕭冰蘭,道:“她不是這裡的主人嗎?”
易真真的臉色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想反駁,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同時,易真真和其他人也冒出了猜測:這個沈家大少莫非是蕭冰蘭拉來的盟友援軍?
蕭人見早已看穿了一切,對著蕭冰蘭陰笑道:“可以啊,帶著剛認識的相好來砸場子!”
蕭冰蘭也是有苦不能說,只能不停給沈英年使眼色,質疑他突然冒出來的原因。
而蕭人見根本不給他們兩人交流的時機,徑直走到沈英年的面前,道:“沈家大少是吧?我正要找你呢,沒想到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說吧,你昨晚對我姐姐做了些什麼?”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諸位,你們沒看錯,這位沈家大少,就是影片裡將我姐姐擄走開房的那個人。”蕭人見唯恐天下不亂,向大家隆重介紹了沈英年的另一個身份。
易真真頓時轉怒為喜,嗤笑道:“原來是姦夫淫.婦一起串通好的,冰蘭,可真有你的,昨晚剛好上,今天就能讓人給你賣命,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勾人本事啊?”
蕭冰蘭羞憤欲絕,無言以對。
而吃瓜群眾們就更起勁了,開始腦補討論起了蕭冰蘭和沈英年的不乾淨交易上,比如蕭冰蘭用節操“睡服”了沈英年,進而得到沈家的支援,聯手跟繼母他們掰腕子。
同時,易真真也更來勁了,繼續冷嘲熱諷:“不過你也真是的,以你的姿色,省城的青年才俊任你挑選,哪怕嫁去魔都或者帝都的豪門都是有機會的,可你怎麼就把賭注押在了這麼一個不上臺面的小家庭富二代身上呢,區區一個沈家,在省城都排不上號,除非你準備跟著這人回雲州那窮鄉僻壤當土皇后。”
沈英年嘆了口氣,道:“你們這些所謂的豪門大戶,懟人的方式能不能也高大上一點,整天搞得跟潑婦罵街似的,你不煩,我都看膩了。”
易真真和蕭人見母子倆一皺眉頭,呵斥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資格?”
“怎麼,這就是你們蕭家的待客之道?我好歹是來給這條狗送一程的,難道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沈大少一攤手。
聞言,易真真和蕭人見就不好真的下逐客令:“如果你守規矩,真只是來給我的狗狗送行的,我自然歡迎,但如果你存心來搗亂的,那就別說我們待客不周了。”
說完,易真真遞給管家一個眼神。
那管家剛剛才被蕭冰蘭給電了,不免有些警惕,小心翼翼地從老二手裡接過盒子後,立刻就要丟給保安,找個垃圾桶給處理了。
結果盒子剛捧到手裡,沈英年按下了手裡的遙控按鈕,盒子嘭的一聲就炸開了!
那管家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褲襠溼漉漉了一片。
而他根本顧不上,只是面無人色地看著炸開的盒子。
盒子的爆炸威力很小,根本沒有造成什麼破壞,只是冒出來一個戴著墨鏡的太陽花毛絨玩具,一邊妖嬈著扭腰跳舞,一邊吹著薩克斯。
一首飛揚輕快的《歡樂頌》在狗狗的喪禮現場流淌開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沈大少對著蕭冰蘭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