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殺人的眼神,傲慢執法者為自己辯解:“小傢伙首先是你,我的職務是執法者,作為執法者首先是自身不能犯錯,尤其是害人這種事情,若是發生會被院長格殺,你不相信可以詢問他們六人。”
憤怒執法者點頭道:“他說的沒錯,況且外面的勢力如何作為,在我們眼裡都是土雞瓦狗,像這種對付普通人的事件,說句難聽一點,動手都會被嫌棄,甚至會鄙視做這些事情的人。”
有憤怒執法者為自己袒護,傲慢執法者鬆了一口氣,又說道:“還有一點,身為執法者人員,必須割捨一些人性,列如和家族的糾葛,倘若真有糾葛也必須是有利於學院為先,好比現在被你攪黃的更換事件。”
陳彬出聲道:“若是真的被你們替換,取消黑暗環師,你們當如何?”
傲慢執法者直言道:“我會退出執法者的職務,擔任毒滅系的導師,收錄學員,讓黑暗系恢復以往的輝煌。”
陳彬冷笑:“你怎麼不說為自己家族培養勢力?富爾柴家族準備為你提供多少人員?”
傲慢執法者再次沉默。
“也許蘇穆的父母和妹妹的死亡和你沒關係,但你終究是富爾柴家族的人,我給你一個選擇題。”
“我知道你有心機,但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能量。”
陳彬現在不吃這一套懟了回去:“這一刻我們是主導,要別人出力就做好聽話的準備,因為我們之間的戰鬥已經開始了,不是嗎?”
“呵呵,好久沒碰上你這種膽大妄為的人,讓本法聽聽你的選擇題。”
“第一做好執法者的本分,別沒事瞎摻和,第二,大家一起玩完,相信失去執法者的身份,對你來說是很大的問題。”
“何為本分?”
傲慢執法者是聰慧的人,認為陳彬的話裡有話。
“我們和富爾柴家族都有仇,但凡我們和富爾柴家族出現衝突,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可不希望中途出現一位執法者來和我們玩。”
“你要本法如何保證?”
“不需要你如何保證,因為我們不怕你真的進來摻和。”
“你這麼有底氣?”
陳彬笑道:“我的底氣是有人給的。”
“誰?”
“院長。”
“你敢戲弄我!”
王小天還想追問傲慢執法者問題,陳彬攔住他使了使眼神,他只好沉默下來。
其實陳彬理解王小天的心情,但他的問題和蘇穆的問題不同,是涉及到雲霧事件,一個不好,對方真的會翻臉。
雲霧悲劇可不單單是撤銷一個黑暗系幾個執法者這麼簡單。
之前陳彬是沒有考慮太多,隨口搬出,但如今冷靜下來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剛才的鬨鬧大部分是因為雲霧事件引起,說明此事非同小可,很多人都牽涉其中。
他不敢保證逼問下,傲慢執法者會不會來一個老子執法者不幹了,你們休想汙衊富爾柴家族是雲霧事件的幕後黑手!
結局就是大家玩完,反正現在都挑明瞭,我們是敵人,現在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而且他給對方留下一個疑惑,那就是他們的背後有人,是否真的有人讓對方確信,還需要他們接下來的表演,表演的好就不怕對方不當一回事!
更何況他也有問題要逼問,比如十年前杜龍圖慘案是不是他在搞鬼,是不是他和吸血鬼達成協議,思來想去,他還是選擇沉默,這又是一個社死的問題,指不定對方會來一句,執法者老子不幹了,你休想汙衊我們毒滅系草菅人命,你休想汙衊老子和吸血鬼同流合汙!
最重要的是他發現一個令他疑惑的問題,狂血系另外兩位執法者的表現過於平靜。
按照現在的情況大家應該很緊張才是,但是他們的表現過於冷靜。
站在憤怒執法者身後那兩位狂血系的執法者,他們從剛才的見面到如今一如既往的心如止水,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如今我們是一體,你們應該多少幫襯一下,結果屁都沒有。
這也是他剛剛發現的,又讓他想起貴賓麗死前的話,他和執法者達成協議,並沒有指明執法者就是毒滅系的執法者,也有可能是狂血系的執法者,他們都有嫌疑勾結吸血鬼殘害杜龍圖等人。
“失竊的鑰匙是毒滅系的鑰匙,最清楚敵人的永遠是敵人的敵人,莫非是栽贓嫁禍!”
陳彬晃了晃身子,臉色蒼白,憤怒執法者覺察異狀關心道:“小傢伙,還好吧,你放心,只要你們贏了,往後毒滅系要是敢對你們亂來,我們第一個滅了他們。”
毒滅系的四名執法者表現是正常人的表現,被激怒和不滿,但憤怒執法者身後那兩名執法者還是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