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有拿到曹鼎蛟收繳上來的一千萬兩銀子,反而讓崇禎皇帝當眾開口,許下了淮河兩岸揚州的鹽場給喬家和曹家。
並且還允許他們組織規模高達一萬人的鹽場護衛,這就讓不少人很不舒服了,不少徽商所控制計程車大夫都感到一陣難受。
陛下都親自開口,接下來的事情恐怕很難操作了,想要動用武力的話,福王和三大叛將及漕運總督府就是他們明日的下場,武力上實在是動搖不了朝廷了,他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
“愁啊愁,愁就白了頭,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
大街小巷把我遊,
手裡呀捧著窩窩頭。
菜裡沒有一滴油,
監獄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
刑部大牢裡傳來的幽怨的聲音,旁邊兩個看守曹鼎蛟的牢伇無語的看著曹鼎蛟在這裡裝逼唱著小調,牢頭都忍不住跑過來勸道:
“曹大人,求求你別唱了,咱們這裡的牢房是看守犯官的場所,吃食有菜有油,還能見到肉沫子,伙食真的不差呀。
還有,若是讓外邊的人得知我等將你遊街,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還要不要了?這都是沒影的事兒啊。”
曹鼎蛟這小調戛然而止,納悶的說道:
“你這牢頭管天管地還管拉屎放屁呀?本官想怎麼唱是本官的自由,不過,你們將本官請進了此處,本官可就輕易出不去了。”
牢頭無語的看著曹鼎蛟,這位曹鼎蛟曹大人還真的會裝逼,居然往自己臉上貼金,這刑部大牢哪有請人的時候?
果然是死鴨子嘴硬,不知道深淺,你這狗官盼著能活出去就不錯了,唉,人啊就會裝逼,裝多了就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曹大人,你隨便地唱,在下服了。”
牢頭無語了。
曹鼎蛟又道:“有沒有筆墨紙硯,本官突然詩興大發,才如泉湧,思緒尿崩,想要在此留下墨寶,快快伺候著。”
牢頭看著又要折騰的曹鼎蛟,心道:總比在這裡讓他在一直唱小調折磨別人來的好,那就讓這曹鼎蛟寫點東西也沒事。
曹鼎蛟唏噓不已,不曾想他也有這樣一天,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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