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這麼說嗎?”
“是啊,這樣是不是明確拒絕我了?”
“景初哥哥真是個男子漢,許輕舟的身體以後不知道會怎麼樣,他還是這樣痴情,這樣的男人哪裡去找呀?”
“你...你,我們講話怎麼不在一個頻道上呀?”
“不是說的這件事情嗎?怎麼不在一個頻道上呢?”
“我說的是景初拒絕我了,你說他是個男子漢,這是一回事嗎?”
“那我問你,如果沒有許輕舟,景初哥哥還會拒絕你嗎?”
“這個...這個...應該不會吧......”
“看看,我就說嘛,許輕舟現在成為過去時了,就算他辦了護照,到了荷蘭,以後他和許輕舟也會困難重重,沒有任何希望的,所以你不要擔心的,我看好你們,再說他能不能去荷蘭還是兩回事呢。”
“為什麼呢?辦了護照不就可以去了嗎?”
“你想想,那個外國人,和許輕舟的家人,他們會讓景初哥哥如願以償嗎?”
“這倒也是,如此說來,可苦了景初了。”
“再苦也是他自作自受,你這裡是甜的,他可以拱過來選擇你呀。”
“你說的好粗俗。”
“怎麼粗俗了?我為了你好,你竟然這樣說我,看我不撓你。”
說罷,林曼妮用力一拉雲慕雅的浴巾,頓時一片白光襲來,照亮整個房間。
“啊......”雲慕雅一聲驚叫,慌忙用一隻手撿起浴巾,護住關鍵部位,另一隻手去撕扯林曼妮的衣服,兩個人打作一團,好不熱鬧。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間裡聲音小了,她們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渾身香汗淋漓,好像經歷了一場大戰,戰後帶來了身心的愉悅,沒有了感情的煩惱,只有發洩後的快感。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雲慕雅望著天花板,溫柔的聲音像山谷裡的流水,清幽又悅耳。
“是不是我聰明啊?我也就這一條優點了。”林曼妮轉頭望著雲慕雅,突然發現她的側臉弧度非常優美,像一幅油畫一樣。白皙的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像是一層霧氣籠罩在上面,顯得越發清純美麗。她用手指點了一下,面板真是吹彈可破,嬌嫩無比。
“你幹嘛呢,臉上都是汗,你也不怕有臭味呀?”雲慕雅推開了林曼妮的手,無可奈何地說道。
“你這是香汗呀,我要把你身上的汗都收集起來,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哈哈哈......”林曼妮大笑起來。
“唉,真拿你沒辦法,剛才我還沒說完呢,就被你打斷了,老是被你帶偏。”
“那你快說,快說,我最喜歡聽別人誇我了。”
“你呀,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不管多難過的事,你一轉眼就能忘掉,開心起來,這一點我做不到的。”
“你呀,就是個林黛玉,難過的事情終究不會再難過,所以何必讓自己難過呢?你說是嗎?”
“你說的容易,真的做到就很難,我在你這個年紀,也不能做到,所以你是樂天派的。”
“樂天派不好嗎?何必自尋煩惱,你看那首歌寫的多好,來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如果你把這大把時光都浪費在多愁善感傷春悲秋上,那你這一輩子都不開心,那不是虧大了嗎?”
“是啊,所以我要向你學習這種樂天的精神,我想到蘇軾的一首詞: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寫的就是這種境界。”
“好啦,那我們就開心起來,明天還是一個豔陽天。對了,慕雅姐,你說最喜歡我的那一點是什麼?”
“......”
“你怎麼不說話了?”
“和你沒有共同語言。”
“那你和誰有共同語言?”
“景初,啊,快給景初打電話,怎麼忘了這事。”
雲慕雅翻身,抓起林曼妮的胳膊。
“你呀你,現在真到了發情期,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