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卻並沒有因此而覺得不舒服或者是怎麼樣,反而是更加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了。
蘇沫顏又仔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白子墨,那張臉白的近乎透明可是神色卻有異常堅韌。
她不由得有些動了惻隱之心,於是她看著白子墨說道。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到是可以給你看看你身上的病。”
饒是白子墨見過再大的風浪,也沒有遇見過像蘇沫顏這般直白的姑娘。
見他第一面就開口說他原來是男人,第二句就是要給他看病。
白子墨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久沒有出來的原因,這世界的姑娘都變了個樣了。
但是還沒等大到他開口的時候,身旁的店小二直接冷著臉拒絕道。
“我家主子的病一般人都治不了,更何況你這小姑娘!你還是哪涼快去哪待著吧。”
可是蘇沫顏卻一下子怒懟道:“就你還不配給你家主子做主!麻煩你現在還是好好聽聽你家主子是怎麼想的吧。”
突然被Q到白子墨第一瞬間是有些發懵的,但是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隨即笑著對她說道:“姑娘我信你!
反正我這病已經一天沒有一天的活頭了,如果姑娘你能給我延長几年的壽命那我真是再感謝不過了。”
蘇沫顏聽到他只想延長几年的壽命時,馬上對著他自信的說道:“我看你應該對自己多報點希望。”
白子墨溫潤的笑了笑,沒有繼續往下接話。
這時旁邊的帝千絕突然有些不解的看向了蘇沫顏,他不明白自己家的顏兒從何時起會這般喜歡管閒事了?
可是奈於現在的情況他也有些不好說出口,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這邊蘇沫顏已經示意他坐下,想要給他把脈一探究竟。
沒想到他得的竟是肺癆。
怪不得他會這般,以他們現在的醫術這病救治起來確實很費勁,要不然他怎麼會這般生無可戀。
於是她看著面前的白子墨淡然的說道:“我可以治好你,但前提是可以讓我入股這個酒樓!”
白子墨聽到蘇沫顏說可以救治自己的時候,激動頓時結巴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在說你可以治好我這多年的頑疾?”
蘇沫顏點了點頭,“但前提是你得讓我入股你這個酒樓!”
白子墨到是不明白什麼是入股,只是有些激動的拽著蘇沫顏的袖子。
“姑娘你要是可以治好我這病,就算把這酒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蘇沫顏卻對他搖了搖頭,“我不會要你的酒樓了,就是我有些一些想法可以建立在這個酒樓上。
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在其他國家開幾個分樓,我會出一部分的供我們開店的。”
說到這白子墨到是勉強有些理解了,於是他看著蘇沫顏鄭重的說道。
“只要你可以治好我這病,無論是幾個酒樓都可以!”
本來還有些心裡不舒服的帝千絕,看到蘇沫顏是看上了人家的酒樓。
這時候心裡那點壓抑的感覺才漸漸消散了下去,不然再過一會兒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自己這暴虐的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