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不放心躲在一邊看著,知道貝少病了,心疼的不行。
也看到了自家先生狠狠打出去的那一耳光。
以前貝少被說句都要哭,可是這一耳光打下去,貝少卻沒哭。
也不知道是被突然打了驚到了,還是以這樣的沉默來反抗先生。
“他病了的事,先不要和二哥他們說,奶奶那邊也不能透露。”顧柏衍略顯疲憊的囑咐道。
二哥總是會和程伯打聽家裡的事情,就擔心貝樂在家裡受了委屈。
“是,先生我不說,貝少小不懂事,先生打一巴掌就行了,可別再打了。”程伯小聲道。
顧柏衍沒應聲,他給不了保證,就貝樂現在這一身刺的態度。
他就是心疼,該教訓也要教訓。
臥室
貝樂躺在床上,發了一條訊息出去,告訴赫連玉延她今天不回去了。
她現在要走,跳了窗就能離開,但是這會沒什麼力氣,這藥止疼效果是可以。
犯了困,就一動都不想動。
臉頰微微泛著疼,顧柏衍這一巴掌看著打的挺狠,也是收了力道的。
也就是他顧柏衍打了她一巴掌,換作別人,她早就扇回去幾十個了。
貝樂眼皮漸沉,昏昏沉沉睡著時,貝樂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穿的不是病號服,而是婚紗。
耀眼的陽光照進病房裡,一個男人逆光而站,她看不清他的模樣。
只是覺得很熟悉,陽光太耀眼,彷彿帶著灼傷人的溫度。
她想要看清,那人卻不走過來,她想開口叫他。
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不是她要裝啞,而是真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顧柏衍進來時,看到貝樂縮在床上,睡的極不安穩,額頭上布著細小的汗。
不知是做了噩夢還是因為疼……
顧柏衍坐在床邊,摸了一下貝樂的額頭,並沒有發燒。
他扯過被子蓋在貝樂身上,起身要去拿冰袋給貝樂敷臉時,卻被抓住了手。
即便是在睡夢中,貝樂抓著顧柏衍手腕的力道,也是重到讓顧柏衍蹙眉。
他又想到自己被貝樂這個蠢貨,抓著手腕摁在牆上那一幕了。
顧柏衍試著想要掙開自己的手,但是,反被貝樂抓的更緊。
“不是說討厭我?抓這麼緊做什麼?”顧柏衍沉聲道。
回應他的卻是貝樂蹭了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