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樂看著這些人,眸色微沉,人啊,就是金錢權利的奴隸。
南洋界的天變了,南洋界換主人了。
“今天也抽累了,秦家的規矩,我慢慢給你們立。”貝樂說著翻身上了馬。
為何說這話,那是因為她知道這些人,都不會安分。
她答應過她外公,這些人可打可罵可罰。
但是,不能趕走,生為秦家的人,就是秦家的人。
再不是個東西,秦家都得養著,要不以後他無顏面見祖宗。
貝樂騎著馳漠緩緩的向顧柏衍而去。
馳漠走的緩慢,貝樂輕輕甩著手裡的馬鞭,姿態慵懶,漫不經心中帶著幾分玩味。
顧柏衍的眸子微微一眯,看著向他而來的秦家外孫女。
對著身旁的赫連玉延說了一句,“你們家小貝勒爺也太摳了,那些股權還賣給人家,要是我家貝樂,肯定直接送。”
“都一樣都一樣,都是自家的。”赫連玉延笑著回道。
顧柏衍哪裡知道,不管是小貝勒爺還是貝少,還是秦家外孫女都是一個人。
巧克力看到貝樂,歡快的蹬著小腿,開始不老實了。
孩子和母親間有著外人所沒有的感應,貝樂即便是遮著面。
冰淇淋和巧克力也知道這就是媽媽。
“她和你們家小貝勒爺倒是般配,都是沒臉見人的。”顧柏衍又說了一句。
“咳咳咳……”一旁的月白輕咳了兩聲。
“我說錯了?”顧柏衍反問月白。
月白微微嘆口氣她……
“我倒是覺得,我和顧先生更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