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有意思的題,能做上好久,那是一種別人不能理解的樂趣。
喬湛北看了自家二哥一眼,什麼都不說了。
他是有老婆的人,為什麼要自己睡?
“我給三嫂打電話。”顧柏衍笑著拿起手機,向著偏廳走去。
“你就在這裡打,躲著幹什麼?”
商書寒看了貝樂和喬湛北一眼後,對著顧柏衍喊道。
揹著自己媳婦和三哥,給三嫂打電話像話麼?
“我要和三嫂說悄悄話。”顧柏衍頭也沒回的說道。
貝樂看到月笑笑正好從樓梯上下來,看到顧柏衍往偏廳走去,她也跟了過去。
貝樂收回眸光,月笑笑是急了,才會見縫插針。
這麼多年都忍著,一下爆發了,現在要卯足了勁兒的追了。
可真是逗,顧柏衍要是能隨隨便便就能被勾走,那也算她月笑笑有本事了。
“那是誰?”商書寒也見到了月笑笑,問。
“月白的妹妹,笑笑,過來複查,在家裡住幾天。”
貝樂晃動著手臂,隨便活動著,她剛才是真的躺累了。
“還是不開口說話?”喬湛北問。
他有幾年沒見過月笑笑了,背影看過去很是陌生。
“嗯,就是心裡的問題,不想開口。”
和自己的叔叔們貝樂也就沒遮掩,她覺得月笑笑就是自己不想說話。
她現在應該已經能說話了,只是她不願意說。
因為她不說話,就會一直被小心翼翼的呵護著。
不但可以得到她哥哥無微不至的照顧,也能得到顧柏衍的關心。
她就是想要自己一直處於,需要被保護的柔弱中。
那麼不管她做什麼過格的事情,都會被原諒。
看著是一隻無害又需要,被圈養保護的小兔子。
其實是一直處心積慮的小狐狸精。
“你也長點心,畢竟是個小姑娘,住家裡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別忘了你現在懷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