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出現,他也會讓人來教訓她。
只要有人來,她就能找到線索。
她這是用自己來冒險,而她也必須自己來。
如果她安排了人保護,那麼貝南恆是不會出手的。
他習慣了偷襲,而且還不喜歡打,那種不贏的仗。
他要出手,就要達到預期的效果。
貝樂也是在賭,賭貝南恆現想掌控她,就要先從馴服她開始。
他想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兒子,那麼就要好好收拾一下不聽話的兒子。
貝樂偏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個人站在那裡。
此人,那人雖然帶著鴨舌帽。
但是,從身形上就能判斷出。
他就是那天早上襲擊她的,兩個人中的一個。
就是她用雨傘打了,他頭盔一下的那個。
貝樂知道肯定不是他一個人來的,他的那個搭檔肯定就在附近。
不管是他們兩個人中的誰,只要抓住一個就行。
只要一個,就能問出貝南恆的下落。
“你是嶺東還是乾越?”貝樂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痕,問。
“少爺,我是嶺東。”嶺東沉聲回道。
嶺東對貝樂的態度很恭敬,可即便是恭敬,他還是做出了要進攻的動作。
“別這麼叫我,我和貝南恆沒關係。”貝樂冷聲道。
從貝南恆對她下手的那一刻起,父女情意就已經斷了。
貝樂又說了一句,“不過你要是跟了我,倒是可以叫我一聲貝少。”
“乾越你也一樣,想要跟我,隨時歡迎。”
貝樂現在還不知道乾越躲在哪裡,只是提高了音量說道。
“我們是不會背叛先生的,少爺。”
嶺東說話的時候,已經向著貝樂踢出一腳。
“都說了,不要叫我少爺。”
貝樂手中的小軟鞭,對著嶺東的腿就抽了過去。
別看這小軟鞭極其的細,但是,正因為它細。
抽在身上,就如同是刀尖劃過一般。
被抽到的那一下不會感覺到疼,但是,隨後就會感受到什麼是火燒燒的疼。
嶺東疼的“嘶”了一聲,後退一步。
嶺東穿了黑色的褲子,看不到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