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莫要當著貝少孩子的面說這事,當心孩子以後給貝少報仇。”
“貝少燒是退了,可人都被先生給折騰進醫院了。”
一說到這事,程伯就心疼的不行。
顧柏衍眸子微微一眯,緩緩開口問,“進醫院了?我怎麼不記得?”
“先生哪裡會記得,先生那個時候對貝少是真不好。”程伯給冰淇淋輕輕的擦著小臉,埋怨道。
“先生不記得我可記得清楚,貝少剛來顧家那一年,被先生折騰進醫院三次。”
“才十四歲的孩子,先生心狠著呢。”
顧柏衍裹緊身上的棕色小毯子,眉心微蹙,這些事他做過麼?怎麼就不記得了?
最後,顧柏衍淡聲道,“那也是他欠收拾。”
“貝少明明乖的很。”程伯小聲道。
“他要是乖,這兩個醜玩意是怎麼來的?”顧柏衍指了指巧克力和冰淇淋,不悅道。
“這和乖不乖沒關係,是個男人都會做。”
“貝少都二十了,和女人上床太正常。”
“不是誰都像先生這般純情,連姑娘的手都沒碰過。”
一說到這個,程伯話就多。
先生都二十六了,真是急死人。
外界都傳先生生冷不忌,男男女女都玩,他玩個屁了。
冰淇淋正握著她的小拳頭,在空中揮著,咯咯咯的笑著。
顧柏衍把自己修長的食指送了過去,冰淇淋一把就抓住了。
“這不是碰了?雖然是個小姑娘,便宜她了……”